人还没有走近,便能感觉到一种强大的气场和压迫感。
虞晚晚听说过谢厅南,标准的京城少爷,高门子弟,父亲谢观礼,位高权重。
谢厅南则是一位神秘的投资者,神秘到虞晚晚只知道他很厉害,仅此而已。
少女乖乖走到男人身旁。
见他在回复平板电脑上的邮件,便安静站在一旁,不说话,不打扰。
时间过了多久,虞晚晚不知道,她知道的,是自己的腿站麻了,动不了了。
男人终于收起了电脑,端起咖啡,眉头轻皱了一下,没喝。
早就凉透了。
虞晚晚轻轻抿了唇:“谢先生,我去给您换一杯。”
她没什么好矫情的。她为什么来到了这里,明白的很。
她被那对知名的企业家夫妻从福利院领走的时候,还在想,为什么幸运来的那么突然?
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只是个给虞家冲喜的,因为八字合适。
虞家对她还可以,供她吃穿上学,花了重金培养。
除了那个不成器的养父母的亲儿子虞淮。
那个叫虞淮的男人,像她的噩梦一样,总是瞅准了各种机会,想对她动手动脚。
这次被“卖”,与那个不成器又好赌的余淮,脱不了干系。
虞晚晚反而有点庆幸,她一辈子也不想看到余淮。
双腿久站而麻木,在她去接谢厅南手里的咖啡杯时,身子一歪,一个趔趄,趴到了男人身上,打翻了那杯咖啡。
褐色的咖啡液洒到了谢厅南的西裤上一些。
虞晚晚连说“对不起”,起身的时候,却被男人单臂箍住。
低沉的男声传来:“舔了。”
小姑娘心头一震。
她半伏在谢厅南腿上,看着那洒了咖啡的地方,又羞又愤。
“舔了。”
男人的语气不轻不重,甚至十分好听,却是命令般不容拒绝。
“嗯。”
虞晚晚埋下身子,一点一点,把洒上咖啡的地方,慢慢舔干净。
那道目光一直在注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