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半家主急召,外头怕是出事了。”
“……”
几人纷纷朝沈鹤风看去。
难道就是此刻吗?
可沈鹤风依旧没有给出信号。
这几日日日不停地卜卦,他头发掉没,身心俱疲,噩梦缠身,脾气变得易燃易爆炸,一阵风都可能惹怒他。
可在这种被逼到精神恍惚疯疯癫癫的情况下,沈鹤风玄而又玄的抓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绝妙之感。
不是现在,不是。
一盏茶后,有长老去而复返,回到魔兵堂。
没一会儿,大概就三分钟的时间,原先他们在夜市遇见到小摊主,小老板,甚至那妖修楼的老板娘也匆忙赶来。
“城主府出事了?”
“对,家主他们已经赶去城主府了,祁府现下无人看守,你们几人去府上守着,我也赶去城主府。城主府不能出事!”
“好,您快去……”
一群人匆忙交代着,先后离开祁家镇。
沈鹤风依旧没给信号。
子时三刻……丑时一刻……丑时二刻。
有人突然回来在祁家镇巡视了一遍,没发现异常,放心离去。
丑时三刻。
沈鹤风抬起手,比了个‘六’。
六人倾巢出动。
谢子殷步伐如魅,悄无声息到魔兵堂外,在白日陆嘉垚特地留下的一小道窗缝中,扔进去一小颗如老鼠屎般的药丸。
药丸无声滚落于地,有无色无味的香在魔兵堂扩散开。
魔兵堂里的老家伙都出去了,里头还剩下大概几十名侍卫。
内堂关着成千上万的鬼魅,他们根本不会觉得有人敢闯进去,这不是找死么。
后半夜,侍卫们百无聊赖地站着,等着天亮其他弟兄来换岗。忽而,身边接二连三有弟兄倒地。
有人惊呼:“什……”
惊呼声还未出口,李灼华已一剑割头。
暗中的几人纷纷将剩下几个没药晕的侍卫解决。
银玄捡了个最轻松的活,拿着窄剑,平等地戳着被药晕的侍卫,以绝后患。
陆嘉垚和大家说过每个侍卫在的位置,六人分头行动,下手干脆利落,几息的功夫,魔兵堂里无一人活口。
魔兵堂的内外堂之间,有阵门。
非魔兵堂音修不可入内。
由陆嘉垚带着,几人跟着他,堂而皇之的踏入内堂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