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你竟还知晓她喜静呢?哈哈哈哈哈——”最吵的不就是这黄慈敏?
黄慈敏这性子倒是不敏感,不知是听没听出这人的言外之意,“那当然了,要不我们怎么是朋友呢?”
赵以怀听着这些话,名字和人一个也不认识,赵姨好像也知道这个问题,悄声告诉她:“她庭姐姐是内阁首辅庭昇的女儿庭萱。”
赵以怀心里想着庭萱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却听见周围陆续起身的动静,赵玉阑看向她,给了个安心的眼神。
“那郡主你们先玩着,屋外凉,我们就先去说说话了。”这是那国公府夫人这段时间说的唯一一句话。
赵以怀前十三年全是在南境,唯几次在外过,是回赵家过年的时候,这些世家小姐,名门闺秀她一个也不曾见过。
现在赵姨还走了,这怎么玩?
果不其然,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一个离主人公将远不近的地方是很容易被注意到的。
黄慈敏目送完这些官宦妇人后,一回头就瞧见一个人,这不瞧不要紧,一瞧见竟是将她吓得手中的帕子也捏不住,顺着衣服走势,滑落鞋边。
这人很像一位她的故人,恍惚间,她还以为那个人又活了!
身边的侍女不知她是怎么了,“郡主?”
黄慈敏却是反应极快,眼神瞬间一转,“无事。不是说要玩击鼓传花,孟四,你这次可莫要耍赖。”
那被叫孟四的女子可是不怕,“来吧,还是上回那个玩法,击鼓传花,飞花令,接不上,便是一杯桂花酒。”
坐在那孟四右手边的姑娘道:“诶,孟四,你可别为了正大光明地喝酒故意输啊!哈哈哈哈哈——”
“徐怡就你多嘴!待会儿你可别求我!”
“来来来,这丫头,还放上狠话了,我今天看看她能有个什么好运气。”
“那开始了!”黄慈敏看了她俩半天,早就想开始了。
旁边有一个侍从击着鼓,“咚咚咚咚——咚——”,鼓点节奏很快,加强了四周紧张的气氛。
一群小姑娘,飞快地接过手里那捧花球,又迅速的丢给别人,有时丢快了,还会落在两人中间,引起一片欢笑。
在席间传着的是一捧金花茶制的花球,边传还边落些亮黄的花瓣在姑娘们的衣摆裙间,接点金色留衣上。
黄慈敏闭着眼背对众人,“停——”。
刚说这句话呢这花被前一个人飞快地丢到赵以怀怀里。
黄慈敏转过身来,正巧瞧着赵以怀,“诶,这位姑娘长得面生,像是没见过。”
完了,赵以怀的心里全是无语,你早点丢也行啊,要不你早点转过来也行啊,唉。
“拜见郡主,民女以前身处江南,不曾来过京城,自是无缘与您相见。”赵以怀的身份实在是有些复杂,当场也不好解释。
但好在这一时她身边的人也已经告诉了她此人是谁,“哦,你就是位花家的那位病美人?”
“只是偶感风寒,也不是什么大病,却是不知郡主这话从何得来?”
她不就一个月没出来吗?她们又没见过她,怎么还传出谣言来了?
是什么不好,偏偏是这个称号,不过也无妨,正好可以打消原文女主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