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容庆不屑冷嗤,“你倒是很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被拆穿的云羽狡黠一笑,“主要还是想让殿下看到我的价值,愿意保我小命。”萧容庆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那曼、妙的曲线尽落在他眼底,他眸光渐深,长指微勾,云羽的衣带便就此散落开来,她的指节不自觉的捏着裙摆,恍惚间听到他那低沉的嗓音悠悠然飘至她耳畔,“那就继续发挥你的价值。”是啊!这是她唯一的价值了,云羽觉得可悲的同时又生出一丝庆幸。她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为自己谋生路,拼命抓住萧容庆这根救命稻草,至于尊严,她可以暂时放下。假如她有幸怀上孩子,假如有朝一日,她有机会逃离此处,当她获得自由之时,她才有资格考虑尊严。萧容庆依旧是这般单刀直来,没什么柔情和耐心,云羽心中有压力,也就无法纯粹的静下心来去享受,她唯一能感知到的是,这次似乎的确没有之前那几回那么痛了,但若说享受,那还真没有。毕竟眼前的男子不是她心仪之人,他是那么的霸道蛮横且又暴躁冷漠,面对他时,云羽总是提心吊胆,她不敢放松,不敢沉浸,只在默默祈祷着这任务快些结束。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会不自觉的发出一些难耐的声音来。而这般克制的声音便似拨子一般,似有若无的拨动着萧容庆的心弦,以往萧容庆也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给她一个孩子,且她先前太过僵直,不够放松,他便觉得没什么乐趣。然而几回之后,她似乎已经适应了他的迟寸,即便她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萧容庆也能感受到她那细微的回应。那紊乱的气息和轻咛声如同天籁,惑人心神,萧容庆的气息也逐渐不稳,埋在她颈间轻呷着,云羽已经警告过他,可他居然明知故犯,这不是故意给她添麻烦嘛!说他他也不会听,气极的云羽干脆反吆他一口!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太过大胆,着实出乎萧容庆的预料,他讶然抬眉,墨瞳难掩愠色,“舒云羽,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吆本王?云羽下巴微扬,明明发怯,却还是大着胆子问了句,“那么敢问殿下为何要吆我?”萧容庆打量着她的眼神满是轻蔑,“猎物自然是用来撕吆的,你还指望本王怜香惜玉?”被噎得云羽无言以对,她的确不敢指望,“我……我只是太疼了,才忍不住吆人的,这不能怪我,谁让殿下这般悍勇蛮横?”“青泉满盈,本王感知得一清二楚,你居然还好意思说疼?”萧容庆那低哑的嗓音满是戏谑,云羽登时羞红了脸,“才不是呢!殿下不要乱说!”究竟是他乱说,还是一语中的?“人得正视自己的念想,这不是什么丢人之事,而是本能。”“我没有念想,殿下不要把您的想法强加给我。”她面上飘起的两片红霞使得她的否认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是吗?”说话间,萧容庆蓦地狠冲了一把。云羽没个防备,不由惊呼出声。察觉到自己又一次发出了令人遐思的声音,云羽难当,仓惶的捂住自个儿,她那又羞又窘,却又倔强不愿承认的傲娇模样尽落在萧容庆眼底,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不是说没有念想吗?刚才的奇怪声音又是谁发出来的?”云羽不服气的望向他,一双鹿眼写满了倔强,忿忿然娇哼,“我看殿下就是故意的。”“是又如何?你还不是原形毕现?”对于萧容庆而言,驯服猎物的过程才最有意思,这个女人表面看似温顺乖巧,很听他的话,实则她的内心很倔强,那不怎么聪明的脑瓜子里总是冒出一些与常人不同的念头,这样的棋子看似有用,但并不趁手,甚至还有一定的危险,所以他必须将其驯服,磨去她的棱角!接下来,萧容庆不再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去证明,击溃她的防线,让她无所遁形。尽管只有半个时辰,可云羽却觉得很漫长,她总盼着快些结束,可他却坚持了那么久,就在云羽快要承受不住之时,萧容庆这才鸣金收兵,下了帐。云羽依旧躺在帐中,双眸紧闭的她气息不怎么平稳,尚未缓过神来。萧容庆慢条斯理的穿着衣裳,不满的掠她一眼,“受累的是本王,可不是你,瞧你那奄奄一息的模样,好似出了天大的力一般。”云羽红唇微扁,纠正道:“其实躺着的那个也很辛苦的好吧!我也得配合啊!您怎么好意思说风凉话?”“耳听为虚,下回本王躺着,你在上方主导,也好让你切实的感受一回,谁更受累。”一听这话,云羽摆手连连,“大可不必,我信,信您还不成吗?”此刻的萧容庆已然穿好衣袍,这衣冠楚楚的模样与他方才在帐中时那狂野的状态大相径庭,“你所谓的相信只是迫于权威的退让,并非真正的认可,本王始终信奉,实践方能出真知!”:()我怀了先帝遗腹子,九皇叔他父凭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