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们并不相识。”
陈五并不认识那些人,当时以为是裴决仇家太多,同他一样是去杀裴闻卿的。
剩下的两个匪徒,大理寺已经找到,但人已经死了。与陈五不同,那两人找不到任何相关信息,连户籍都找不到。
上官远头疼不已,这该如何是好,一边是丞相的儿子,一边是御史台的女儿。
刑部的人都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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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又过去两个月,已经是冬月了。
沈舒幼的伤基本痊愈,已经拆了纱布,手臂也可以自由活动。
唯有那心疾后症令人惴惴不安,好在目前都一次都没有发作。
待沈舒幼复诊后,沈氏挑了一个好日子,带女儿去寺庙拜一拜去去霉气。
前段时间先是落水,后被刺伤,真是倒霉透了。
见沈舒幼难得的不拒绝,沈氏开心不已,感慨着女儿长大了就是好。
她终于也有可以说话的人了。
先前沈舒幼性子冷淡,除了制茶时会同她说几句话,其余时候根本说不上话。
如今黏她黏得不行,晚上还嚷着要跟她睡,心里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普陀寺在城郊,刚好出来透透气,心里也痛快。
沈舒幼之前是不信这些的,路过都不会多瞧一眼,现在恨不得在寺庙长住为家人祈福。
要是她出家,能换来家人此生平安终老,她当即就剪了头发去做姑子。
奉了花,拜了又拜,添了厚厚的香油钱,还求了符放在枕头里避邪祟。
沈氏回来时,想到过两日便是好姐妹李氏的生辰,回到城中又带着女儿一起去挑选礼物。
这个沈舒幼就不太擅长了,胭脂水粉,金钗罗布什么的,她都没兴趣。
沈氏进店挑选东西时,见铺中香薰浓得让人头疼,就在外面等着。
见人流都往一处去,沈舒幼便也情不自禁跟上去看看。
随至街尾,来到一处菜口,乌泱泱的人群围成圈。
“今天砍的谁?”
“叛乱匪徒。”
“谁是监斩官。”
“裴相大人。”
沈舒幼一怔:“裴决!”
上辈子,谢家家破人亡的始作俑者,将她活活折磨死的人。
裴决高坐台上,沈舒幼刚好对上他的那双如鹰隼般锐利的双目,胸口便传来一阵绞痛……
沈舒幼捂着胸口,锤了几下,越来越疼,疼得她喘不上气来……
“父债子还,杀了你也难泄我心头之恨!”
朦胧中,沈舒幼看到了裴闻卿朝她招手,是来救她的吗……
“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