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笑。怎么好像跟小孩子确认大人的承诺—样。
“不许笑,快点说不反悔。”白苍璧咬她的唇。
“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温娴吃痛,稍住后退娇嗔道。
真真心肝宝贝哟!“这还差不多,你要记住,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是我的老婆了,要乖乖听我的,知道吗?”
这还差临门—脚呢他就开始霸道了?温娴抑着唇角的笑意,想要压压他的大男子主义,—抬眼却正见他笑得像是得到全世界的俊美脸庞,—时间心便溃不成军,“好,听你的。”
眼前娇美的容颜是那么地幸福灿烂,这让白苍璧更加下定决心要保护这个笑容的背后没有悲伤,他的手指像触摸着举世珍宝般轻柔地抚过她的脸庞,最后挑起她的下巴,薄唇温柔地印了上去。
事隔一天,订婚戒指就高效率地送到他们手上。在白苍璧为她戴上去的时候,温娴倒有些不解,“这个戒指不是订做的吗?”
“当然。”他们的婚戒怎么可能随随便便?
“那明明今天就可以拿到戒指,你怎么昨天就求婚?”
低头欣赏她手指的白苍璧不着痕迹地顿了顿,然后抬头璨笑道:“宝宝,你都不知道我忍了多久,昨天实在情难自控了,如果你嫌弃我昨天不够浪漫,我今天再来一次好了。”他作势便要跪下。
温娴连忙拉着他,酡红了脸道:“已经足够了,都答应了还来什么?”
“真好的宝宝,来,帮我戴上。”
阿姆斯特丹马肯镇一间看似普通的绿色小木屋里,坐在公主椅上的温融没想到跟自己儿子见个面还跟作贼似的,不仅要选个隐蔽地方,还必须避开所有人。
支着下巴盯着眼前匆匆而来的白苍璧,她的大眼里满是不解地想要他给个解释。
白玦因他的突然到来沉了一下眉头。
“娴宝宝呢?”温融稀奇地问。他现在还忍得住离开娴宝宝?
“当然是在总部坐镇,我是出来视察的。”白苍璧喝下一杯绿茶。
“连她也骗,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墨瞳里闪过一丝波澜,他缓缓道:“这件事,她不能知道。”
“你还有什么烂摊子?”闻言温融坐直了身子,他不会还有乱七八糟的事没解决吧?
“我能有什么烂摊子?”他没好气地反问,然后顿了顿,“只是有件事情,要请二位谅解。”他的声音认真了下来,带了些不易察觉的伤痛。
冰眸扫向久未见的儿子,异光流闪。
难得见到他如此严肃恳切的模样,温融也不再懒散,“你想说什么?”事关娴宝宝,她有这样的直觉。
“我们……不可能有孩子。”
温融顿时握住了白玦的手,“为什么?”她的心揪了起来。
“娴的身体不能受孕。”他不并想过多提这件事,只言简意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