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继续…【天启七年(公元1627年)秋季八月,天气逐渐转凉,树叶也开始慢慢变黄飘落。就在这个时候,明熹宗朱由校突然驾崩,整个朝廷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然而,在这混乱之际,信王朱由检挺身而出,继承了皇位。朱由检一直以来对魏忠贤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深知他的种种恶行和罪孽深重。因此,自从即位之后,朱由检便时刻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并暗自加强自身的防备措施。面对这样的情况,魏忠贤及其党羽们渐渐感到不安和恐惧起来。此时,一些人开始采取行动。首先是杨所修和杨维垣两人,他们率先向魏忠贤党羽崔呈秀发起攻击,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探测新皇帝朱由检对于处理魏忠贤问题的态度和决心。接着,主事陆澄原、钱元悫以及员外郎史躬盛等人也纷纷站出来,纷纷上书弹劾魏忠贤的罪行。一时间,朝堂之上议论纷纷,众人皆对魏忠贤的行为表示愤慨和谴责。】“这个崔呈秀可是万历四十一年的进士啊,没想到为了得到大权居然选择认一个太监为父,人品也实在太差了。”万历四十七的天空下,朝臣们议论纷纷。如果此时这个崔呈秀不是正好去了山东德州公干,他相信一定就被众人打死在大殿之前了。明朝政治发展到了万历年间,人们的节操虽然已经很低了,但对于其他人的道德要求却变得这不可攀,正所谓严于律人,宽以待已。像崔呈秀这个样子的正是言官们攻击的最好靶子。如果当场有人打死了他,也不会受到什么追究,只是此时的大臣们担心着一点,这个魏忠贤的阉党中有没有自己,毕竟以他们对自己节操的了解,还真极有可能【尽管如此,朱由检却始终没有轻易表露自己的真实想法。他选择隐忍不发,默默地观察着局势的发展,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到来。终于,当来自嘉兴的贡生钱嘉征呈上一份言辞激烈的奏折时,朱由检知道,机会来了。这份奏折详细列举了魏忠贤的十大罪状,包括与皇帝平起平坐、轻视皇后、操纵兵权、不敬祖宗、削减藩王爵位、无视圣贤、肆意封赏、隐瞒边疆战功、剥削百姓以及勾结权贵等严重罪行。每一条罪状都触目惊心,令人发指。看到这份奏折后,朱由检心中已然有了定夺。他决定不再容忍魏忠贤的胡作非为,要彻底铲除这个祸国殃民的奸臣。一场惊心动魄的政治斗争即将拉开帷幕……这份奏疏被呈上去之后,朱由检龙颜大怒,立刻传召魏忠贤进宫觐见,并特意安排一名内官当着魏忠贤的面大声朗读这份奏疏。魏忠贤听闻此事,心中惶恐至极,深知自己大难临头。】“我大明的太监不过就是皇家的一条走狗,君要臣死,臣不一定臣,但要一个太监死,还是很容易的。”第三时空之下的明武宗朱厚照,心生疑问,作为一个中二少年,他对天幕上的话也并不十分认同,反而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以他与文官们交手这些年的经验来看,凡是被人夸奖的君王多是被文官们给道德绑架得死死的,反而是太祖、太宗还有他这种不听话,但却做过很多实事的人,多没有什么好的评价。【然而,朱由检并没有立刻处罚魏忠贤,以免令魏忠贤的党羽狗急跳墙,他只是令魏忠贤离开京城,前往凤阳这个大明皇室的祖籍之地安顿。原本以为已经化险为夷、安全无虞的魏忠贤,在得到崇祯皇帝的许可后,竟然毫不顾忌地拉走了整整四十辆装满金银财宝的大车,同时还带了足足一千名士兵作为自己的护卫队。如此浩大的阵仗和奢华的排场,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可谁能料到,就在魏忠贤踏上前往凤阳之路的时候,他依然不知收敛,继续收留并供养着一群穷凶极恶、不要命的歹徒。朱由检得知此事后,更是怒不可遏,当即下令派遣锦衣卫军前去追捕这些人,并要将他们押回京城受审。此时的魏忠贤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必死无疑。当他走到阜城之时,恰好收到了后面传来的那道要命的圣旨。绝望之下,他来到了阜城南关的一家旅店内,借酒消愁,一直畅饮到四更天。最终,万念俱灰的魏忠贤选择了在这家旅店里上吊自尽,结束了自己罪恶的一生。得知魏忠贤已死的消息后,朱由检并没有就此罢休。他随即颁布诏令,要求将魏忠贤的尸体分解成数块示众,并把他的首级悬挂在河间府,以警示天下众人。就这样,曾经权倾朝野、威风八面的魏忠贤落得个身首异处、遗臭万年的下场。在那个风云变幻、波谲云诡的时代里,年轻而睿智的崇祯皇帝经过一番精心策划和巧妙布局,他终于成功地将这颗毒瘤从朝堂之上彻底清除掉。一时间,整个朝廷都为之震动,仿佛迎来了黎明前最璀璨的曙光。随着魏忠贤势力的土崩瓦解,曾经被阴霾笼罩的朝堂也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朗与安宁。然而,深知权力容易滋生腐败的崇祯并未因此而满足,他紧接着又颁布了一项重要规定:严禁朝廷重臣与近侍相互勾结往来。此令一出,犹如一道惊雷划破长空,使得那些妄图攀附权贵、谋取私利之人纷纷收敛行径,不敢再有丝毫僭越之举。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对于崇祯皇帝果敢坚毅地铲除魏忠贤一事,无论是后世的众多历史学家们,还是当时身处庙堂之高的诸位朝廷大员们,几乎无一例外地给予了高度评价和充分肯定。他们一致认为,此举不仅彰显了崇祯作为一国之君的英明决断与非凡魄力;同时也向世人证明,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哪怕面对再强大的敌人,只要心怀信念、勇往直前,就一定能够取得最终胜利。】“魏忠贤,我怎么会重用大太监魏忠贤,呜呜。”太长长子朱由校此时还只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被评价为昏君的事实。“啧啧啧,原来如此啊!怪不得被称为熹宗呢!纵观历史长河中的各个朝代,似乎也唯有唐朝那位被黄巢撵出长安城、狼狈不堪的皇帝才能配得上这样独特的名号吧。”看着已经要疯了的长子朱由校,太子朱常洛喃喃自语着,眉头紧蹙,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由校的确是从小就:()解说南明痛史,老朱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