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乐承受着alpha热烈的亲吻,身体扭动,想从alpha的怀抱里挣扎出去,一只已经探出了被子的手被罗伊抓住,拽回了被窝里。
“不许接。”
alpha轻咬吮吸着beta已经红肿的嘴唇,然后吻掉了脸颊边缘欲滴的眼泪,伏下胸膛,又让一滴眼泪从beta的眼眶里溢出。
铃声响了片刻,安静了,然后再次响起,不止不休。
谁这么晚给他打电话啊?
简乐被亲的快不会呼吸了,还是在对方放开了自己一只手的时候,成功把手伸出被窝,摸到了床头柜上不停响着的手机。
手机被拿进来,让被窝里亮了那么一点。
简乐把手插进alpha的发间,不轻不重地摸着,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瞳孔微微放大。
“江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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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过来!”
“别靠近我——”
药效刚过,苏醒过来的oga面色惊恐,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体在床脚缩成一团,一旦有人靠近床边,就应激地放声尖叫。
护士和陪护都站到了门外,门内只剩下江澜一人。
“小熠,不要害怕,”
“爸爸在这里啊。”
江澜满心担忧地看着自己儿子,释放出许多安抚性质的信息素,想要安抚陈熠的情绪,但效果甚微。
陈熠还是不让任何人靠近,睁大眼睛瞪着人,不接受注射稳定信息素作用的药剂。
直到简乐在深夜急匆匆赶到医院。
oga一看到beta走进了病房,用含着眼泪,激荡着混杂情绪的眼睛紧紧锁定看着对方,毫不犹豫地从角落里挪出来,跳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上,几乎是用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扑到beta怀里,紧紧抱住对方的腰,委屈又理直气壮地喊道:
“乐乐!为什么我一醒来找不到你人?!你是不是把我抛下了?!”
简乐觉得陈熠现在的状态只能用反常来形容,赶紧顺着对方的话说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回家换了套衣服……”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陈熠猛地推开简乐,嗅到对方从外套里渗出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恶心到胃里翻涌,弯着腰呕吐。
江澜担心地上前照顾陈熠,简乐被护士拉出病房,严肃交待道:
“患者醒来后对alpha的信息素产生了生理性排斥,先生你身上有alpha信息素的味道,麻烦喷好阻隔剂再进入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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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将近天亮,特殊性别科的医生和心理医生给陈熠做完全部诊断后,一前一后出了病房门对江澜交待道:
“江先生,”
“……患者因为险些被alpha强行标记,受惊过度,有一些应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