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oga跟alpha做,感觉是不是都像他一样,脑海里像一团浆糊,身体软绵绵的,很舒服,身体和灵魂仿佛都在颤抖。
他喜欢激烈,不喜欢温吞。
“顾顾,”
谢照轻轻咬着他耳朵,卖力伺候着,嗓音沙哑问:“说说,那时候发生了什么?要离开我?”
放过他?怎么可能?
这家伙嘴硬得跟铁似的,谁知道问出来的会不会作假,反而这种时候问出来的真实性强些。
今晚她可专门做了好吃的喂饱他,有的时间跟他磨。
“什么……”
顾宴晕乎乎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
“当我猫猫的时候,为什么……要离开我?”
谢照捏着他下巴右转,安抚性的吻了吻他唇角,坏心眼道:“不说实话,是会被惩罚的。”
顾宴原本就没打算藏着掖着,说:“我……我要考试了……我再不回去,要、要挂科……”
“顾顾,你真可爱……”谢照压根没想到是这种原因,不过可信度也确实高,这样乖巧的样子实在难得,她忍不住伸手揉揉他脑袋,“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舍不得我……”
“我……我才……”
顾宴眼眶泛红,一双飞机耳又钻了出来,扬着哭腔:“我才没……”
混蛋!这种时候……
“说慌,是要被惩罚的。”
谢照在他耳畔低低说着。
明明,离开那时候粘她就粘得不行,后面关系好些还专程为她做生日蛋糕,砸警报器,敢说舍得?
他敢说,他跟她当p友,没一点点小心思在?
等顾宴意识到说错话已经来不及了。
alpha揉着他脑袋,让他尾巴都没忍住钻了出来,她搞着搞着摸摸耳朵,捏捏尾巴,把他命门全握在手上,偏偏又没完全兽化。
顾宴跟融化的水般,昏昏沉沉的。
为什么,alpha精力这么旺盛?
昨晚……不是这样的,昨晚不是随便搞了两次就睡了么?
骤雨初歇。
谢照给晕过去的男人洗了个澡,抱回床上塞进被窝,搂在怀里闭着眼睛沉沉睡去。
她的p友是她的猫猫,这感觉还是很奇妙……
如果是人的话。
在漫长低谷期,都是……顾宴啊。
她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感觉,比她找到猫还激动亢奋,好像全世界也有人愿意停留下面倾听她,围绕她,粘着他。
如果真的忘记。
他怎么可能记得她生日?怎么可能砸警报器?怎么可能面对楚北那样尖锐护着她?又为什么明明是只猫还帮她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