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谢琅要为了这个妹妹将我遗弃在订婚宴上。
我抿唇倔强的看着谢琅。
他长叹了口气。
“了了,不要闹脾气。”
尖锐的甲片蓦的抠进掌心,我痛的蹙眉。
谢琅还是拂开了我,转身往外走去。
诺大的会场一时安静了下来。
牧师合上手中的圣经神情尴尬的悄声问我。
“沈小姐,订婚宴还继续吗?”
我将手中的银色婚戒扔到窗外,声音平静的答复他。
“订婚取消。”
本该为两家联姻造势的记者像是嗅到血气的鬣狗,蜂拥着围了上来。
“沈小姐,谢公子为什么离开,是不满两家的联姻吗?”
“谢沈两家是婚期延后还是直接解除呢?”
“听说谢公子在别墅里养着一个心仪已久的白月光是真的吗?”
迎着这些或八卦或戏谑的眸光,我只是神情冷淡的甩下四个字就让保安拦截了他们。
无可奉告。
如果和谢琅只是恋爱,我完全可以恶狠狠的甩他一巴掌,让他有多远就滚多远。
可是这是两姓联姻,互为盟友。
沈家近些年的经营模式出了问题,越举步维艰,沈氏集团需要谢家这样强大的姻亲作为盟友。
我是沈家的独女,更是从小被作为继承人培养,不能意气用事。
当初也是我自己找到爸爸,提出和谢家联姻的想法。
谢家掌权人谢慈势大,在整个京市被奉为神明。
想要讨好追逐他的人不计其数,沈家只是其中最不显眼的。
我另辟蹊径的转学去谢琅所在的学校,和他共校两年,交往一年,终于促成了沈谢联姻。
可是一场订婚宴却让我成了整个圈子的笑话。
2
给等待在家的爸爸去信息说明情况后我就开车去了酒吧。
为了搭上谢琅,我已经很久没来酒吧玩乐过了。
这些天谢琅制造的烦心事不断,我实在懒得在顾及温柔端庄的人设。
一列油腻的男模并排立在我面前,黯淡灯影下以唇衔果,俯身就要喂过来。
刚喝下去威士忌隐隐有顶上咽喉的迹象。
我蹙眉,不耐烦的拍掉准备揽上腰肢的大手,嗓音冷淡。
“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