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就做,耕耘什么耕耘,你是沈轻云,又不是沈耕耘。”秦斯年冷冷地说道,耳朵上的红还没有消下去,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冷不丁地补充道,“难怪你连口水都有股草莓棒棒糖的甜味儿。。。。。。”
“唉,只可惜子孙不是甜的,不然咱们秦同学岂不是会更喜欢些?”沈轻云耸了耸肩调侃道,紧接着又说道,“那这样,既然咱们口头决定不出叫什么名字,不如用一种不伤和气的比试方法?”
秦斯年挑了挑眉,示意沈轻云继续说下去。
“咳咳,咱们在床上比比功夫,谁先哭,谁就输,既不会伤和气,又可以做出决断。”沈轻云灵光一一闪,想到了这么个好主意。
“哭?”秦斯年的语气极其轻蔑,“来就来。”
当天晚上,还没有等秦斯年用从小学就开始练习的跆拳道让沈轻云哭,秦斯年就先一步输了----
一颗还没有黄豆大的泪珠停在秦斯年的眼角,在那英俊而硬气的脸庞上显得格格不入。
当然,并不是沈轻云把秦斯年给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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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当苏少音问起“云年”这个称呼的来历时,不仅仅是沈轻云,秦斯年也想到了大学时期那个冲动的“比试”。
所幸,秦斯年最终还是想出了糊弄苏少音的理由。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典故,"云",指的就是它的品种,乌云踏雪,至于"年"。。。。。。是黏人的黏。”秦斯年板着脸道,“刚好跟这匹马的性格相仿。”
秦斯年话音刚落,沈轻云当着众人的面笑出了声,等陆晓和苏少音莫名其妙地看过来,沈轻云朝秦斯年阴阳怪气道:“是啊,秦,斯,黏~”
秦斯年深吸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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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说得没错,这个沈轻云真是个大醋缸。
苏少音以为沈轻云的阴阳怪气是在吃醋,不由得这么想。
“你们继续吧,我先走了。”秦斯年感觉自己的耳朵有点烫起来的迹象了,他调转马头,转身想要离开。
看来不能逗太狠。
沈轻云没有阻拦,心道。
“等等秦总!”苏少音连忙叫住了秦斯年,像个纯真的孩子一样,没有意识到危险地挡在马前。
要不是秦斯年骑术高超,苏少音现在估计已经被云年踢了一脚了。
苏少音之所以这么做,当然不是傻,他只是想在秦斯年面前表现表现自己----
虽然知道秦斯年的占有欲明显展露的时期,在比较后期的时候,但苏少音仍旧有些不放心。
“刚刚陆导教了我骑马,我想跟秦总的"云年"比试比试。”苏少音道,“如果又哪里不对,为了更好地将《东乾王朝》拍好,还希望秦总能赏脸指导指导。”
“你打算用那匹矮种马?”秦斯年勾了勾嘴角,他勒了勒缰绳,居高临下地看向苏少音,“苏先生,骑术并不是一朝一夕之间就能速成,如果要比试,可是很容易受伤的。”
“是啊少音!”沈轻云接过话茬道,“你可别看"云年"这一副懒散样,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厉害的,若是伤了你怎么办!”
沈轻云这话一说完,苏少音没什么反应,秦斯年反倒冷笑道:“沈先生这么喜欢苏先生,不如替苏先生代劳,跟我比试比试?”
“乐意至极。”还没等苏少音提出反对意见,沈轻云就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答应了。
明明提出主意,反而被排斥在外当成透明人的苏少音:。。。。。。
更为蒙蔽,不知道自己的两位情敌,怎么就开启比赛的陆晓:???
“看在你身体弱,低血糖的份上,云年就给你用吧,我用普通品种的马就行。”秦斯年利落地翻身下马,讽刺道,“可别到时候输了,也像之前那样把什么都怪给低血糖。”
秦斯年也学会拿以前的事情戳沈轻云了。
可是无奈,沈轻云根本就不以为耻,反而痛快地踩着马镫,骑到了乌云踏雪上。
秦斯年骑着一匹红鬃烈马,跟沈轻云共处同一起点,而苏少音和陆晓,还有那匹矮种马站在终点处。
两人的眼中尽是锋芒,一对视便擦出了剧烈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