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队长,此人叫钱三儿,他就是个专门拍花子抓孩子的!”
赵传薪看向那钱三儿,不像啊。比鹿岗岭村的村民还像农民!
钱三儿嘴唇开始哆嗦,牙齿忍不住的打颤。
赵传薪让自己的脸凑近了他的脸,忍着对方的口臭,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你是拍花子的么?”
老汉眼神飘忽,最后忍不住躲开:“俺,俺,俺真不是啊。”
赵传薪呵呵一笑:“你是!你为啥不敢看我的眼睛?”
“俺,俺害怕。”
“好,就算是你害怕。那我再问你,你是做什么的?”
“俺,俺是种地的。”
“你家地在哪?”
这老汉懵了一下,才结结巴巴说:“在,在,在,在野鸡屯子。”
赵传薪立刻接下一问题:“家有几亩地?”
“有,有,有,一亩,不,是三亩。”
“你家在野鸡屯子的房子有几间屋子?房门朝哪开?”
“这,这,这……”
赵传薪笑了,转头问人群:“你们相信他说的话吗?他连几亩地,家门朝哪都说不清。”
一群百姓哄笑起来。“这就是个拍花子的,没跑了!”
“赵队长英明,赵队长才是青天!”
赵传薪转头,望向那老汉:“还想狡辩?用不用我派人去野鸡屯子问问,有没有你怎么一号种地的人?”
老汉满脸都是汗,汗水让他脸上的老泥淌的一道一道的,原来他本来肤色并没有那么黑,只是泥多而已。
赵传薪对刘宝贵说:“你去你媳妇家打一盆水过来。”
马上,宝贵就把水打来了。
赵传薪对着水盆冲老汉说:“洗一洗你的脸。”
老汉只得照做。
不多时,围观百姓现,这老汉虽然褶皱不少,但皮肤远远没有刚刚看着那么粗糙,当然也没那么黑。
赵传薪嗤笑道:“我是鹿岗岭村的,我们村的人都是种地的,就没见过你这么埋汰的。”
众人皆笑。
显然,这是老汉的伪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