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二夫人来了!”
……
窗下的俩人走远,纪樱赶忙掀开被窝看,长吁一口气,纪沣临走倒没忘给她穿上旗袍。
但很快又感觉下面不太对劲儿,探手一摸发现没穿内裤。
那里依旧湿哒哒地,残留着欢爱的痕迹,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更多残余的精液从下体淌出来,挂在大腿两侧,更难受了。
她掀开被子找内裤,内裤没找到,却发现鲜艳的被面上洇了老大一块水渍,摸起来又冷又湿,突然让她想到那壶加料的喜酒还放在桌上!
顾不得满身腻滑,她忍着腿酸下床,揭开壶盖一看,里面是空的,已经被完美地处理了。
刚放下酒壶,就有人敲门。
“少奶奶,二夫人来了。”
未及她回应,钟易的娘就推门进屋。
纪樱一时间不知该称呼她什么好,昨天婚礼上随钟易含混叫了一声“娘”,此刻两人面对着面,这声娘她实在叫不出口,情绪感情都不到位。
对面妇人也不主动说话,笑吟吟和她对眼,非等她先开口。
呃——
“您睡得好吗?”纪樱直接省略掉称呼。
好得了吗?睡得正香起火了,烧坏她好几件貂皮大衣。心疼死了!既然有个有钱的儿媳,让她孝敬几件总不过分。
“少奶奶,家里起火了……”小翠在一旁接口。
“……”钟广敲门时,纪樱就醒了,但她不想掺合钟家的事儿,只能继续装睡。不知为何,纪樱觉得这事儿和纪沣有关,他也许早就知道纪家的火是钟易放的吧!
可这么一来,钟易哪还有心思筹股权的钱,她不白折腾了,真烦人!
“是吗,我昨晚喝多了,睡得死没听到。”
也没问问家里人的安危和损失。
曹三春嘴角当场就耷拉下来,在大院住了二十几年,也没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赶巧大房也是这性子,俩人明争明斗这么多年,她没少受大房的气。
本以为儿子出息,有公职又娶个金库回来,终于能扬眉吐气,可眼前这位大小姐完全没有做为儿媳的自觉,想她当年进钟家,面对婆婆还得矮上几分,这位可倒好,比她还理直气壮!
“你公爹入院,你丈夫和大伯都去医院看着,咱们虽是妇道人家,也该做点儿力所能及的。”曹三春毫不掩饰地从上到下打量这个妙人儿,茜红色云锦旗袍包裹着鼓囊囊的胸脯,往下是细窄的腰肢,顺着腰线又形成一条鱼尾的弧度,真是妖娆,她一个女的看着都眼热,更别说她那傻儿子。
纪樱不接茬,无辜地看着她,竟把她给看局促了。
曹三春清了清嗓子,没来由地恨起出身,若是她也有一个开银行的爹,何苦受这么多年窝囊气。
“正院现在是不能住人了,修缮得需要一大笔费用,你和易儿的婚礼刚花了不少,家里没什么现钱,你看能不能凑一些贴补一下家里。”曹三春顿了一下,仍未等到回应,只得继续:“按说你新过门,我这个做婆婆的不该和你说这些,但既然是一家人,你肯定也希望……”
“行,等我回去想想办法吧!”
话说到这份上儿,纪樱觉得卖股权大概没戏了,既然钟家也烧了一个院,就算是一报还一报吧,她没有必要继续在这儿浪费时间,刚好借这个理由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