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邵文补了一刀:“也许活好。”陆南上来就要给他一拳。阎邵文笑着说:“谁啊?那孙子谁啊?我帮你把他拘了,关起来让你打的他再也硬不起来。”陆南吸了一下鼻子:“就是他们学校旁边的一个小混混,叫周什么,上次我们还打了一架。”阎邵文好像想起了什么,眯着眼睛:“周斌是吧?”陆南回头:“怎么?你认识?”阎邵文吹了一口气:“算不上认识,以前经常来堵吴笙,我给弄进去几回。”陆南咬牙说:“你他妈怎么不弄死他呢。”说完这句又想到了什么:“他俩什么关系?”阎邵文把手里的烟在掌心敲了两下:“吴笙老家时侯的男朋友,后来被甩了,不甘心纠缠他。”陆南脑子里“发小,发小,发小”无限死机循环。陆南气恼的把酒瓶重重的磕在桌子上,十万个为什么马上附体。“为什么啊?我那点不如那个周斌啊?要嫖来嫖我啊。”“为什么啊?我腿不比周斌长吗?脸不比周斌帅吗?”“为什么啊?那孙子能给他喝七位数的红酒嘛?能让他住别墅洋房吗”“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什么花都该开了,他怎么就”说到最后就只有他自己能听清楚,但看情形,估计也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此时,史强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吴笙。史强看了看陆南,对方跟烂泥一样在哪嘀咕着:“为什么他就不开呢。”史强他把手机朝着阎邵文晃了晃,阎邵文示意他接听。吴笙的声音传了过来:“史强,你跟陆南在哪?”史强:“我们在你怎么知道我们在一起。”吴笙心想:这不废话吗,陆南受了自己的气,不跟阎邵文这个基佬抱怨他能找谁。有了阎邵文,怎么又会少了史强这坨行走的翔。吴笙:“我有话跟他说,我们有些误会。”史强看了一眼纠结花开花落的陆南:“我估计他可能说不了话。”阎邵文过来拿过电话:“我说吴笙,你这是唱的什么戏啊,哥们几个可被你团团耍着玩啊。”吴笙沉声:“阎少,我不喜欢唱戏,也没跟你们玩,我要找陆南。”阎邵文:“周斌怎么回事啊?不是他缠着你吗?怎么变成你嫖他了?”吴笙心里一动,阎邵文知道周斌,沉声问:“你把周斌关进去的?”阎邵文一笑:“呦呵。不是你求我让他离你远点的嘛,怎么忘干净了?”吴笙想着,阎邵文的事不急这一会,先把那个发疯的白痴安抚了再说:“我要找陆南。”“他现在可忙的很,没时间应付你。”阎邵文瞟了一眼“不争气”的陆南:“你这朵冰花不开,可是有好多艳花排着队的开呢。”吴笙听见电话里,陆南断断续续的喊得几声“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喝酒,别他妈打电话。”吴笙:“阎少,我一会到不夜天,麻烦你跟服务员打个招呼。”现在这个大白天,不夜天应该是没开门。所以要进去应该要先打个招呼。说完吴笙挂了电话,把手里的x光片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提着放着跌打损伤药的塑料袋,一手扶着腰,一手打了车刚才医生说:只是软组织擦伤,敷点跌打损伤药,不要剧烈运动过几天就没事了。一辆出租车停在吴笙身边。吴笙扶着剧痛的腰,身子一扭坐进副驾:“师傅,去不夜天。”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司机看了看他的脸,又瞄了一眼手里的药,再想了一下他刚才扶着腰的动作,没说话,发动了车。不一会又实在没憋住:“不夜天,现在白天活也这么急?”吴笙摆弄着手机:“什么活急?”司机笑笑:“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懂。”吴笙一脸懵逼。司机:“不过这身体不舒服就得休息,钱也不是一天赚的。”吴笙???这会才算明白过来,脖子瞬间红了:“你误会了,我不是”司机笑笑:“不过,你长得这么俊,估计客人多吧?”吴笙懒得跟他解释,闭上眼睛消化着情绪。司机以为他不好意思,也没继续说,一路哼着小曲。到了不夜天,司机还好心地提醒他:“吃点韭菜什么的,补肾。”吴笙关了车门,心里问候了他老母。不夜天果然关着门,旁边的侧门一个服务员等在哪里,吴笙走过去,服务员都没问他一句,转头领着他上了二楼。吴笙的腰走平路还不觉着怎么疼,这一上楼,疼的他直冒汗。扶着把手一步一步的往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