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用羡慕我的修为。回头有时间我可以指点指点你。”“千万别误会,就你这修为羡慕不了一点。我就是在疑惑你脑子既然有病,平日里到底是如何修炼的。难道说以前没事,是修炼到这个境界后才坏的。”扶渊说完拍了拍自己脑袋,“快开始吧,你的傻气肯定会传染,跟你刚说了几句话我脑壳都有点发晕了。”台上有扩音装置,两人的讲话传遍全场。逗得观众们前仰后合。总算没白花票钱,这热闹看得值。主席位上的大人物中有人欢喜有人愁。弟子被调戏打得可是他简隆的脸,但是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谁在和他作对。线索不多,看来还是得一步步去查,那就只能先查身份牌了。至于台上的挑战他并不担忧,为啥会把峰督推到那个位置,就是因为对他的实力有信心。恰巧峰督和他师傅想得一样,自信心爆棚的他摸着良心讲他可是一片好意,扶渊却疯狗一样的冲他乱咬。这可把他气得不轻。那还废什么话,修士就得动真章,骂几句对方不疼不痒倒不如弄死他。峰督直接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杀招。他带了一双完全模仿野兽的金属爪子,爪尖可以自由伸缩且能回勾。闪电般挪移到扶渊近前,手臂挥舞,爪子探出勾向扶渊的咽喉处。扶渊不敢大意,一气宗常年和魔域争斗,弟子们的战斗经验丰富。峰督这一出手扶渊就知道是个硬茬。对战经验上绝不输于他。脚趾发力,身体随之横移,对方的爪尖刚好贴着咽喉划过。这就是心境提升的好处,扶渊现在对于自身实力的掌控已经达到百分之一百。如果为了节省能量可以控制到毫厘之间。扶渊并未一味地躲避,侧身间板砖翻手而出。他的出手也同样狠辣,拍的是对方面门。不仅杀伤力够侮辱性还强。这要是被拍了个满脸桃花开,里子面子全得丢。别看峰督长得一般,可他对自己的容貌向来重视。避开吧,万一刮蹭上也不妥。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峰督护脸心切闪电般把第一招的后手招式撤回改为双臂上扬。架住了扶渊的板砖。只是这么一来他先手的优势尽丧,扶渊的事不饶人,撩阴腿跟上。峰督后撤试图拉开距离中断掉对方的连续进攻。扶渊又岂会让他如愿。双方都是短兵器,贴身打斗让扶渊自创的抠脚趾身法发挥出最大优势。扶渊就像水中的鱼,摇晃一下闪到左边,又摇一下晃到右边。峰督被压于下风,逐渐认真起来。再加上观众席上传来的阵阵起哄声,让他感觉脸上火辣辣。虽说他并不认为自己会输,但这么下去即便是胜了也会很丢脸。所以他现在想以雷霆之势取胜,他要让大家明白刚刚被压制不是自己不行而是他在故意放水。体内元气被大量调动,峰督估算了一下,应该够用了。一气宗的紫气的特性之一就是可以加大爆发威力。但峰督把气集中爆发到双臂就会产生一个缺陷。身法配合不上会丧失灵活性。峰督也是考虑到到这些才会彻底放弃迂回等动作采取直线进攻。他爆发后,双拳化影,一瞬间就打出过千爪。他完全相信绝对力量面前,直线上的一切都将摧枯拉朽。叮叮当当的爆响由于速度太快连成了一片。想象中的分尸和血腥没有出现。摆在眼前的是一个大门板。门板上布满爪痕,并且这些抓痕还在缓慢恢复之中。峰督有点懵,转而又是一喜,挑战规定每人只能使用一件武器。对方犯规了,可以因此把他直接踢出局。扶渊从开始就表现不俗,这给他带来了极大压力。从而他的想法也变了,就算是不完美的获得圣子位也总比错过强。就在他想要向主持抗议的时候,扶渊的板砖结结实实的呼在了他左脸上。这一击很重,他被直接扇飞,空中翻滚了七八圈才落地。过程中他尽量调整了一个不太难看的姿势,屁股先着地又滑行了三四米才停止。尽管这样还是引来了观众们的哄堂大笑。峰督脸色铁黑,在嘲笑中快速站起,万分警惕。笑就笑吧,战斗还没结束。心态可不能先崩掉,这是大忌。只是和他紧张要死的状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扶渊依然还在那里保留着刚才扇击的姿势。脚步岔开,右臂前探略带弯曲,手上的板砖在阳光下金灿灿熠熠生辉。更可气的是这家伙脑袋低垂着,整体形象看似在思考着什么,又似在回味着那一下的美妙。回味?直到看台上传来男人们怪异的笑声峰督才纳过闷来,就说怎么那么熟悉,麻蛋的欢愉过后的回味。隐晦的侮辱更加伤人,峰督控制不住的颤抖,当然是被气的。上头的他再次爆发,这次爆发在双腿,速度飚得飞起。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雪耻。扶渊的应对也简单,依然是一扇门板,他只要在关键时刻扣动脚趾变换防御方向即可。?峰督的脸色越来越黑甚至有些发紫,他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一扇门板被对方用到了极致,就像是一个龟壳在身让他毫无办法。爆发还有一个坏处就是不能长久。短暂的停顿又让扶渊抓住了机会。峰督也很郁闷,为啥对方能把握的如此之准。这次换了一面,右脸被轰击。同样的飞行和翻滚。可是峰督的心已乱空中时控制失当,脸先着地,贴地而行,鼻血画出一条长线。场面彻底沸腾,起初观众们还因为一气宗的权威不会太过放肆。可是接二连三的谁还忍得住。笑是很难被控制的,尤其是来得过于突然时。况且笑得人太多,所谓法不责众,一气宗还真能追究不成,跟着笑就是了。另一侧的扶渊没继续摆姿势,他也在放肆狂笑。老妈针对性的特训果然有用,而且那峰督失败一次还不长记性,居然傻子一样的又送了一回,这怎能让他不笑。:()我的大哥他很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