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后跳的吉归紧接着又是一个俯身前跳,拐身横扫向扶渊膝盖。扶渊单腿一抬,来了个金鸡独立,又躲过一击。只是吉归又再次后跳拉开了距离。“吁。”“人家都说让你了,还耍小心眼,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吉归畏畏缩缩,又想占便宜又怕吃亏的行为让观众们的心直接倒向了扶渊那边。扶渊虽然贫了点至少人家真的说到做到。扶渊挺坏,恰在此时又为这舆论压力加了一把火,他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表情轻松随意的说道。“两招了哦,再有一招我可就还手喽。”进入战斗状态后吉归丝毫不受外界影响。手上的丁字拐翻转,长段成了护臂,短段用来进攻。急速靠近,左手拐递出,点向扶渊的眼睛。扶渊刚要后仰躲闪,吉归变招了,拐身变化,短段突然变成长段横扫过来。这个变招太过突然,扶渊已经来不及后撤,只好下蹲躲避。可是半蹲不蹲的姿势在移动上就更不方便。吉归老奸巨猾,前面的进攻就是为了现在,前两招的试探是在获得数据,用来分析扶渊可能做出的行为。短暂的时间内他就已经制定好第三招的套路。凭借经验和头脑战斗就是他的优势,他也正是凭借此点才一路杀进前20。此时他右手上的拐已经等候多时,被精气注入后威力更甚。仿佛蟒蛇出洞一般刺出。扶渊不得已只能再次站直,用脸接人家棍子肯定不妥,他也是个要脸的汉子。本来戳向脸的拐击中了扶渊的胸膛。扶渊被怼得连连后退。为了应对吉归接下来的攻击,他不得不动用元气强行停住自己的身体。噗,一口鲜血喷出。这是强控身体的代价。吉归这边反而没像扶渊想的那样借机发威。多年的战斗经验让他谨慎的同时又能观察入微。总感觉刚刚的手感有些不对。直到扶渊口喷鲜血。他再没多想,机会还没完全错过,只要把握住,就能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扶渊也将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啊。”吉归抽空说了句废话,也是对于刚才扶渊话语的反击,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的感脚。观众们自然能听出他的意思,无非就是倚老卖老,埋汰扶渊年轻气盛只会大放厥词。刚刚调侃完,也仅仅就跑了两步,吉归噗通一下跪在了扶面前。观众们都懵了,明明已经占据上风,不抓住机会扩大优势,却给人下跪,要不要再拜一下,这是想恳请对方认输吗。还是观礼台上的大佬们眼尖,早就看出了扶渊的把戏。高级修者的目力不是普通人可比,到赛台的距离并不远,作为旁观者,扶渊的小动作根本瞒不过他们。吉归裤腿上穿过几根线,都是扶渊下蹲时趁机弄上的。线的另一端是插入地面的一些大针。扶渊从一开始就没显露出兵器,实际上他选了这种大针,而且一直隐藏在袖子里。吉归的注意力都在扶渊身上,也没有注意自己的裤腿。当他跑动时,那些线被拉紧,绕上他的小腿,这才把他给绊倒。扶渊从头演到尾,也是在等待时机,如今时机到了。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丁点受伤的意思。直接一个健步赶过去,沉腰,勾拳。跪在地上的吉归下巴中拳,被打得在空中翻转了360度,然后又搞笑的跪在了原地。扶渊都有点诧异,自己的力度这么正好吗。想归想,手下却没停,又连续冲拳,吉归被打倒。还没完,扶渊直接骑脸输出,短平快的小碎拳从脸打到胸,再从胸打到脸。打在胸膛的声音,脑袋瓜子撞在地面上的声音,砰噗声不绝于耳,“呜,呜~,别打了,我认输还不行吗。”吉归嘟嘟囔囔说了半天扶渊才听清,暴雨般的拳头停了下来。“呜。”吉归嘴里又鼓囊了一下,吐出几颗碎牙。扶渊有样学样,也在嘴里捣鼓了一下,吐出一个血包。看到那个血包时,吉归气得眼都红了,当然也可能是被打红的,不过他现在是真的愤怒。要不是扶渊吐血,他能上当吗。每人都可以选择两件装备,一件武器,一件防具。扶渊选择的防具是件内甲。这也是为什么吉归手感不对的原因。内甲防御能力自然差些,扶渊也不是真的没有受伤,只是伤的不是很重罢了。扶渊这个老六才不管吉归有多少怨念,转头看向裁判。“裁判,他认输了。可以宣布胜利了吧。”砰,刚刚说完话,扶渊就被击飞出去。然后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噗,这次是真的吐血。扶渊捂住受创的胸口,他也怒了,牙齿咬的咔咔作响。“你混蛋。”吉归则是轻蔑的一笑,说话口齿漏风。“我认输。”扶渊有些傻眼,本来还想爆锤这卑鄙的老家伙。不承想又认输了。观众们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吉归说的声音太小,又含糊。现场乱哄哄,谁能听得到。现场观众只觉得这场对决有些莫名奇妙。甚至有人开始怀疑打假赛。押错注的某些人已经开始趁机闹事,宣泄情绪,直接被现场维护人员劝离。不听话的就被拳打脚踢,打到你不闹为止。修炼的世界就是这么实际,一切以拳头说话,你实力不行就别闹。观众席那些小动静根本没有引起大佬们的丝毫注意。他们还在讨论着扶渊,话题围绕的也不是他的实力,而是他的演技。其中调笑声居多,不是看不上这些小伎俩,只是他们更看重绝对实力。凡是高级修者都懂得其中的道理。作为一个修者,你的心态决定着你的将来。你相信绝对实力可以碾压一切就会去追寻实力的提升。是一种信的力量,总是投机的心态难成大事。所以大佬们并不看重扶渊。只把他当做笑话讨论。此时的扶渊却很郁闷,难道就这么白挨揍了吗,吉归可是在认输后出的手,别人没听到裁判肯定是听到的,于是扶渊只能再次看向裁判讨说法。“这怎么算。”裁判明白扶渊的意思,他也确实听到了。:()我的大哥他很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