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僮那次重伤后可不仅仅是激发了他的治疗异能,同时还启封了一段记忆。那是一套完整的功法记录。只是乌僮从未主动修习过,当初他看过开头后就把这套功法遗弃在了脑海中的角落里。没办法,乡野小民见识有限。把宝贝当垃圾也很正常。再说你如果把一本厚重且内容还看不懂的书籍放在一个小孩子面前。他能好奇的翻看个开头就已经很不错了。原来是这样,扶渊摸着下巴脑补着乌僮讲述的内容。根据乌僮的描述,特别像是记忆传功。扶渊经历过记忆传功,所以他极度怀疑有高人给乌僮传过功。但是为啥那个高人要悄悄传功,而且传功后也不在意乌僮修炼与否。实在让人摸不清头脑。总之没有更多的线索他也推测不出个究竟。垂头丧气的扶渊连修炼的心思都没有了,他妒意正浓。人啊,往往都是这样。当有人某方面能力超强,对普通人形成碾压之势的时候,他们只会崇拜加仰望。但是当一个普通人因机缘巧合而崛起。人们就会产生嫉妒情绪。扶渊是个普通人也不能免俗,乌僮如果是个天才也就罢了,同样是个普通人,同样有师傅传功,凭什么他的功法会那么高级。乌僮轻易就学会了,证明那功法上手简单。他还能够一边修炼一边交谈,又说明修这功法不在意一般性干扰。单单从这两方面就能看出来他所修习的功法不知比混沌诀高出多少个层次。扶渊整个儿心路历程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开始怕兄弟过得苦,后来嫉妒兄弟开路虎。也幸好不是自创功法,扶渊此时又想起了起先倒立拉屎的誓言,心情有所好转。天色暗淡下来,eo中的扶渊随意的倒在草地上沉沉睡去。眼不见为净,他认为睡个美美的觉,明天就会有个好心情。次日清晨,阳光肆意的挥洒而下。这一夜扶渊睡的很好,整个怪圈似乎不仅仅是树木的禁区,连虫蚁都没有。没有那些小东西的骚扰,扶渊自然睡得香甜。伸了个懒腰,肚子咕咕叫,他又饿了。刚想弄些吃的。目光所及,蚺身上那巨大的窟窿惊住了他。转头又看向还在熟睡的乌僮。一个念头浮现。这小子原来一夜没睡,都在修炼。他顿时感到些羞愧,人家有了好功法不仅不自满还异常努力。相比之下自己也太懒惰了。“他喵的,老子也得跟他卷起来。”扶渊心下发狠,开始修炼。他的猜测完偏离了轨道,乌僮那是为了修炼吗,人家就是为了吃。和乌僮吃货级别差上几个level的他根本无法体会得到乌僮的真实想法。修炼很枯燥,卷起来的扶渊也失去了吃喝上的乐趣。反而是乌僮越炼越开心。当然了这是以扶渊的视角做出的判断。总之乌僮的行为举止给扶渊带来了巨大压力。人家功法高级,足够努力,现在还得加上兴趣使然,不得了。那么枯燥还伴随着痛苦的修炼,竟然还能越练越高兴。扶渊感觉自己都有点卷不动了。其实也多亏有了乌僮在一旁的刺激,每每通脉时的痛苦都让扶渊咬牙坚持了下来,成果喜人。两天时间一晃而过,虽然这两天没有野兽袭扰,所担忧的其他未知危险也没有发生,但是两人还是不得不离开了。饮用水告急。扶渊出门时只准备了自己一人份的干粮和水。哪里经得住两个人的消耗。两个巨大水囊其中一个空空,另一个已经见底。收拾行装时空出来的水囊正好被扶渊用来灌注上蛇胆汁。他记得蛇胆有清热解毒,明目祛湿的功效。前世的知识不知道在这个世界是否管用。但是丢了又确实可惜。扶渊本着勤俭持家的想法,能拿走的全部都归拢到身上。哦,讲更明白点,是乌僮的身上。自从知道乌僮的真实岁数后,扶渊使唤起他就更加肆无忌惮。没有丁点的负罪感。乌僮一直以来都任劳任怨,之后扶渊的大厨身份曝光,乌僮更像是一个崇拜明星的小迷弟,对扶渊言听计从。他俩之间现在的状况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和谐的很。两人再次进入密林,炎热的阳光被遮挡,温度有所下降,反而生出股阴森的感觉。扶渊拿着开山刀在前面谨慎探路,乌僮则如同骡子一般,驮着大包小包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随。偶尔会有些小型野兽出没,但也都被两人的气势吓得惊慌逃窜。扶渊浸泡过巨蚺之血,血腥味消散两天后已经淡不可闻。但人类的嗅觉比起野兽要差上不少,扶渊闻不到不代表野兽们闻不到。而且它们还能从这味道中闻出更多的信息。那是一种不知道包含着多少杀戮的恐怖味道。怎能不让它们落荒而逃。更何况扶渊身后还跟着个更狠的。乌僮可是背着不少的蚺肉。他身上的味道更浓更烈。,!所以一路行来,两人轻松自在,如同漫步在花园。好似他们不是来冒险的,而是来观光的。这种状况还让扶渊有点小小的失望,他现在还真想找头野兽练练手,试试这两日的修炼成果,只要不是太猛的那种就行。风平浪静的走出迷雾森林,扶渊又回头看了看,这一趟真的是经历了一场绝地求生。回想那些恐怖的画面依然能让他心底发毛。不过,有坏也有好。他不仅找到了能救人性命的宝树叶片,还偶然发现了圆石吊坠的秘密,让自己可以炼气。“不负此行啊。”扶渊感慨的同时乌僮也在处理着自己的牵挂。他要放离小鼠,那只小鼠是他上次来迷雾森林探索时救下,由于伤势太重才带回家中治疗。经过几次治疗后伤势好转,而刚刚好转的小鼠就淘气的在村中乱跑,被村中孩童发现追打,再添新伤。这才引起了后面的一系列事件。小鼠此时要回归森林还有些不舍,极通人性的三步一回头,走走停停。乌僮也知道森林才是它的归宿,那里有属于它的自由,狠心驱赶后扭头便走。“嘁,就是只小老鼠而已,至于吗。”扶渊看着不舍的乌僮,逮住机会开始嘲讽。他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在想着。“哈哈,终于能埋汰你两句了,别怪哥哥我小心眼,谁让你死命的卷我。该!”两人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风尘仆仆的往村里赶路。他们大包小包的外形,顿时引起了远处田间干活人们的注意。其中有一人在认出扶渊后就放下了锄头急匆匆的离开,此人正是胖虎他爹。:()我的大哥他很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