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哪儿哪儿都疼。
尤其是他的……咳,大卡车,停进她初次开张的小车库里那一下,真的很疼。
而且还出出进进……
身体里那股不正常的亢奋早已消退,一晚上又是跳舞,又是被翻来覆去的……爆炒,她的体力严重透支,连头发丝都不想动一下。
“受伤了么?”司绍廷蹙眉,仔细的审视着她的脸。
昨晚最后一次结束后抱她去洗澡的时候,他检查过,除了红肿,应该没有受伤才对。
半晌,姬桃才开口,声音嘶哑得像是在悉尼歌剧院里连唱了三天三夜的花腔女高音,“我好渴。”
司绍廷起身下了床,走出卧室,须臾回转,手里端着一杯温水。
就看见他的小妻子趴在地上。
“……”
他放下水杯,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听见她嘶哑着嗓子小小声解释,“不小心滚过头了。”
本来是想滚到床沿边,再下床,结果一下没收住,滚下去了。
“摔到哪儿了吗?”司绍廷见她摇头,还是垂眸仔细的检查她的胳膊和腿,语气不温不淡,“真是一会儿不看着你都不行,就不让人省心。”
姬桃想争辩,可是嗓子实在干哑得不行,索性抿着唇不语,只是表情很不服气。
司绍廷端起水杯喂到她的唇边,看着她小口小口的喝下大半杯,转手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脸色严肃起来。
“还不服气?是谁不听话偷跑出去?这里是二楼,这么高的阳台都敢翻,有没有想过摔下去会摔断腿?”
“……”
好吧,姬桃承认翻阳台这个行为是有一定的危险性,那会儿也没想太多,不过她不是很安全的着地了吗?
司绍廷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就那么想去给你那个认识有些年头,是苏城老乡还是师从同一个老师的同门,一直都很仰慕很敬佩的师兄过生日?宁愿摔断腿都要去?”
……提到钟师兄的定语一定要这么长吗?
被水滋润过的喉咙稍微舒服了一些,姬桃的嗓子还是很哑,“我为什么不可以给钟师兄过生日?不要因为你自己在外面……在外面,呃,”她一时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词,又不想用“重燃旧情”——那不得暴露她视奸程筱宁的微博啊,显得她好像很在意似的。
呃了半晌才选了个词,“花天酒地,就以己度人。”
司绍廷淡淡的睨了她一眼,“讲讲道理,司太太,我是在工作。况且我告诉你,我会尽早回来,”指腹摩挲着她娇嫩的下巴,漂亮的薄唇抿出似笑非笑的弧度,“结果太太跑去大跳性感舞蹈,给别的男人庆生了。”
姬桃:“……”
不要说的好像她跳舞是给钟师兄生日献礼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