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手肘抵在软绵的被子上,想要爬起来时,一条黑色的皮带绕住了她的手腕,固定在了床头的栏杆上。
沈烟两手交错着的被绑在了一起,她半趴着仰起头,受惊的看着立在床边的男人:“薄御白,你要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他屈指勾出她裤兜里的手机,用机身托住她的下巴,凑近,声音温和的道:“你在这里冷静的思考,什么时候想通了,我什么时候放开你。”
“你这和严刑拷打逼人就范有什么区别?”
“是没区别。”
“……”
“晚饭时我会回来看你,到时希望你可以想明白。”
留下这句话,男人就带着她的手机走了。
“薄御白,你回来!”
回答的只有关门声。
沈烟大力扯动腕上的皮带,精神近乎崩溃的哭喊着:“你他妈的不是人,薄御白我恨死你了,啊!”
两条手腕被生生磨掉了一层皮,黑色皮带的某一块被染成了褐色。
沈烟脱力的侧身躺在床上,泪水从眼尾滑落打湿了白色的枕头。
她两眼空洞的望着窗外的天,看着阳光从灿烂到和煦,又从和煦变成泛着凉意的橙黄色。
太阳要落山了,该是晚饭时间了吧?可薄御白他怎么还不回来?
她的腿好疼,肚子也好疼。
昏沉间,小腹传来一阵痉挛性的抽痛,接着有东西大股流出。
沈烟一个激灵的低下头,看见裤裆处氤氲出的血迹,她绝望的闭上眼,无助又烦躁的用头撞了撞床头的栏杆。
怎么这个时候来大姨妈了,真是祸不单行!
她不是宠物
薄御白去找了陆景序喝闷酒。
自薄屹尧在申城这边入职了律所的工作,陆景序都在帮他盯着薄屹尧的一举一动,但始终没有发现薄屹尧有什么异常举动。
哪料到男人早已悄无声息的取得了沈烟的信任!
薄御白除了气愤,心里还很憋闷。
沈烟昨日乘坐的航班遇到了暴雨,使其他飞往申城的航班全部停飞。
他在机场等她航班落地消息的几个小时里,煎熬到向来不信神佛的他都祷告起了上苍。
今天他九点多下飞机,本打算去找沈烟说点好听的话,想着她再讽刺他,他绝不还嘴。
可他得到的消息竟然是她去见了薄屹尧!
四十度的伏特加,薄御白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灌。
陆景序看的心惊,好几次伸手去抢他的酒杯:“少喝点吧大哥,你有胃病啊!”
“再说多大点事,你怕薄屹尧利用沈烟对付你,以后就多提防着点沈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