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半劝阻半恐吓地,将干瞪眼群截图展示给了丛澜,以助她打消玩雪的念头。
丛澜:……
也不必如此,我只是突然有了那么一丝丝兴趣而已,没有那么深厚的。
她这样说,于谨还是不信。
此时见到丛澜又把注意力放人家滑雪队训练上了,于谨机警地放缓脚步,等着丛澜跟上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挡在了她的左侧。
丛澜:“……”
她无奈了:“我就是觉得好玩!”
滑雪板好大的,他们踩在上面练动作居然那么矫健,丛澜在想怎么做到的也太厉害了。
于谨严防死守:“运动员在一个项目走到黑,最初不都是因为觉得好玩吗?”
丛澜:“……”
她退让,谴责:“你这人真的好敏感,行,不看了。”
于谨:“要好好保护自己!”
丛澜小碎步快速离开:“知道了于婆婆!!”
于谨:“……”
于谨他委屈。
·
迟敬涵跟台里的摄像一起到了长春的冰上训练基地,他们要跟这几天的全国花样滑冰大奖赛。
从酒店临出门前,他想了想,又拐回去拿了东西。
摄像:“迟记者落下什么了?”
另一人:“不知道啊!等等吧。”
没一会儿就见迟敬涵从楼梯里飞奔而下,喘着粗气说耽误时间了。
摄像:“没事,不妨事儿。你还跑楼梯,电梯慢点等也无所谓。”
另一人:“是啊,左右今天也不是正式开赛,就去拍拍选手的赛前准备而已。”
提前两日报道,19日上冰练习,20、21两天就把比赛全给比完了,第一天短节目,第二天自由滑。
很快的。
迟敬涵他们开着车去了场馆,早就联系好了,登记什么的都很顺利。
刚进到分给花滑做训练的场地里,就看到丛澜拎着行李箱进来了。
她还记得迟敬涵,当下吃惊地道:“迟大记者?这一次是你来采访报道吗?”
迟敬涵笑着点头。
丛澜看上去很高兴:“哎呀真巧!”
她从兜里掏出来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塞到了迟敬涵手里:“刚买的,趁热吃!”
不等迟敬涵说话,她就哒哒哒地走了过去,一阵风似的。
迟敬涵:“……”
他笑着摇头,看向了手里拿着的袋子,发现里面是几个粘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