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什么声音?”黑泽阵突然警惕地坐直,虽然声音很小,但他确实听到了人的呜咽声。
“啊,是波本啦。他不小心踢到了椅子。”许弯弯看着地上被五花大绑的提莫迪高层,微笑着向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拿枪指着他的脑袋。
波本?老实说,他不认为波本一个人能看住许弯弯不搞幺蛾子:“你把电话给他。”
“还有没有基本的信任?”许弯弯嘟囔着把手机递给安室透。
“是我。”安室透接过电话,同时收获了许弯弯同样灿烂的笑脸。
“许弯弯没干什么奇怪的事吧?”
“什么算是奇怪的事呢?”安室透让自己尽量和平时一样,发出那种挑衅式的询问,以免被琴酒发现他的心虚。
“啧……就是那种!假扮某些组织的上级,或者要挟别人配合她做某些事,再就是挑动两方打架渔翁得利,类似的等等。”
实不相瞒,这些她都干了。安室透心里直发苦,他是无论如何都没想过,琴酒送机的时候是真的在对他表示关心。
可现在,他现在和许弯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尽量帮她遮掩:“当然没有。不过倒是任务出了点儿小纰漏,可能时间上要延长一些。许弯弯说是想趁着这个时间在美国游玩一番,我们今天在听歌剧,明天还会去参观黄石公园。”
“那行吧,你看好她,别叫她离开你的视线。”波本跟原本的“琴酒”关系并不好,想来不会故意帮着明显是他一派的许弯弯,黑泽阵放心了不少。
“不跟你多说了。”许弯弯抢过了手机,“我们办完事马上就回去!”
“好了,把他带走吧。”挂断电话,许弯弯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活泼,变得沉稳冷静。
此时在一边待命的fbi们这才上前把被困的人架起来,出了包厢,不引人注意地离开了剧院。
“你怕被琴酒知道吗?”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安室透有些好奇,“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呢?”
“只是不想听他唠叨而已。”许弯弯看着下方的舞台,“我想做什么,他可阻止不了。”
看出来了。
“那么,如果你的计划顺利的话,提莫迪内部现在大概已经察觉到自己被针对了吧。”
非洲的油田,对头“蓝手套”的骚扰,现在他们又绑了3个高层。提莫迪的人再发现不了事态的严重,那就不要在纽约混了。
“可是,我们要怎么获得样本呢?”等fbi们搞定了提莫迪,很可能就会调转枪头对付他们。虽然有着绑架的卫星,他们应该无法把他们怎么样,但所谓的样本,恐怕没那么简单到手。
“这东西交给贝尔摩得就好了嘛!”许弯弯不以为意,“反正她很清楚那样本是什么样的。我们已经负责扫清障碍,她负责搞到东西。”
“贝尔摩得现在根本不知道我们在和fbi合作。”下午的时候,他们又通过一次话。这次他的说法是他们俩被fbi盯上了,准备先假装旅游遛遛fbi。这样就能解释他们为什么出现在同一地点这件事。
“不重要。”许弯弯摆手,“以我俩现在的级别,组织恐怕根本就没有让我们见那东西的样子。被派过来大概就是为了转移fbi的视线,方便贝尔摩得对提摩西下手。”
“啊,确实。”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安室透还是清楚自己在组织的地位的:虽是代号成员,但并非不可或缺,必要的话,就是拿来趟雷的棋子。
“时间不早了,我们回酒店吧?”说到“神秘大礼”,许弯弯还是挺期待的。还需要人肉快递送,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东西。
“哎?才过去一半,不继续了吗?”安室透有些意外,明明刚才还听的很陶醉的。
“我只是很喜欢这位演员的歌声,至于故事……”许弯弯皱了皱眉:“理解不能。爱情……听起来太可怕了。”
“啊,这个,应该说是当时社会的投影吧。”安室透想到许弯弯的鉴赏成绩,“其实玛格丽特的做法,在那个时代下可以说是很难能可贵的了。我以为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会比较憧憬纯洁的爱情呢。”
“是啊。换做别人,做不到的是大多数。”这许弯弯倒是赞同,“‘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大概也是另一种意义的童话了。”
这不是挺会理解的吗?怎么就考不高分呢?
“那库梅尔是比较憧憬什么样的未来呢?”安室透试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