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一听到这个腻歪的称呼,黎纾就有不祥的预感。她果断拒绝了廖佑弋:“不亲,我要睡着了。”黎纾今天穿了一件露出锁骨的粉红色睡衣,但这对于已经很久没有碰他的廖佑弋是一个致命的诱惑。廖佑弋把她摁躺在床头,他头埋在黎纾的锁骨上,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一处,他又不不敢太大力。所以这个力道对于黎纾来说,就像是蚂蚁在咬人一样,又痒又疼。暗示的意味很明显。她皱着眉头想把人推开:“你起开,别咬我!”但是廖佑弋有心这样,她也推不动。他声音略带着讨好和委屈:“黎纾,还没离婚呢,你就要虐待我,饿着我。”这话让黎纾深感到很不适。这些日子,黎纾并没有提起离婚的事情,倒是廖佑弋时不时提起。不知道是有心在警告她,还是无意。但廖佑弋双标得很,只准自己提,不准黎纾躲提,多提就要生气。“我们现在可是合法夫妻。”黎纾身体向后仰的时候,廖佑弋落在她肌肤上的眼神又暗了暗。眼神的侵略十分明显。黎纾把手撑在他的胸口处,一脸抗拒。她呼了一口气,忍了忍说:“我还在怀孕,你就不能忍一下吗?”廖佑弋微微勾着唇角,轻轻挑眉,姿态懒散地任由她推着,如果忽略黎纾一脸不满的表情,外人大概看来两人像是在调情。“不能,我就亲一亲,我又不干什么。”“我问了郑礼了,没有真刀真枪,是不会有什么的。”黎纾瞪圆了眼睛:“你还去问了,再说你那哪是亲一亲…”这人真是脸皮厚厚的。想起上次被忽悠,黎纾还很在意呢。廖佑弋慢悠悠,摊手:“是亲啊,只不过…”她及时捂住了这人的嘴。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廖佑弋总是什么话都讲。黎纾的脸有些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滚。”“……”“黎纾,你好狠的心。”廖佑弋看到还撑在他胸口处的手:“这个:()偏执占有:乖,别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