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他去送先皇下葬,竟从他的贴身衣物中翻出了一本册子。
册子中是父皇的随笔,也就是看了册子,他才知道,原来,师父竟然是被父皇下了药,废去了全身武功,囚禁在了身边,若每个月不吃解药,那师父就会化作一个牲畜,随时都处在发情期的牲畜。
算算日子,师父早就应该发病了。但是。
这些天,师父他根本就没有发病。
也就是现在他才托人去查,才知道草原王和先皇后之间的龌龊故事,每晚上那些香艳版本,都不知流传多少了,宗祁月有些想笑,原来背地里早就有那么多流言蜚语在后宫中流传了,可笑的是他现在才知道。
“我去把贴身宫女给你叫来。”
说着,墨浔转身就准备离去,却直接被一股大力给拽进了房间。
被孽徒强制爱了(8)
“阿浔,你就那么嫌弃我吗?碰我一下都得皱眉?小时候,你可是最喜欢我了,天天都夸我是最懂事的孩子。”
冰冷的指腹停留在墨浔墨色的眉尖上。
男人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有着作为上位者的权威,不怒而威。
墨浔眉眼间带着冷然,扬起下巴定定的注视着他,“叫我师父。”
自小起,这个四徒弟便是一副冷漠寡言的样子,凡事都不叫他操心,如今长大了,他才知道,他哪里是沉默寡言,那分明是坏想法都藏在心里面了。
“那苍獒雪可是将你伺候的安逸了,也难怪白日里,师父总是一副餍足的模样。”
“师父,我也是你的徒弟,你为何不能一视同仁,帮我净身好吗?”
谈话间,宗祁月已经褪去了浑身的衣裳,就剩下了一条淡黄色的绸缎亵裤。
新皇登基当晚,须得九重沐浴之礼,寓意洗去繁杂,涅槃重生,荣登帝位。
宗祁月含笑的站在玉石打造的池子旁,冲他勾了勾手指。
宗祁月精壮有力的身躯上有几道明显的疤痕,几乎贯穿了整个胸膛,叫人挪不开眼了。
他自是明白,作为当权者,兵权在手主强,于是这些年一直在外厮杀,开疆拓土,这也是他这个太子能当得稳妥的原因。
他能坐稳这个太子,就能坐稳这个皇位,更能守住这个天下。
天下都是他的,难道还差一个师父?
墨浔看着他浑身的伤疤不由有些触动,好歹这也是自己带了四年的孩子,怎么可能会当真如此冷漠的对他。
“师父,帮我脱裤子。就像小时候那样,可以吗?”
宗祁月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搭在了自己腰间的髂骨上。
墨浔听这话,刚刚还有点怜惜的想法,立刻消失的烟消云散,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瞪着一双清亮的眼眸,“你都多大人了,还要我伺候你!你自己没长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