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浔走出别墅。
一群alpha的视线紧跟着他,初浔借来一把雨伞,他一个人走在黑夜里,在众目睽睽之下,瘦小的身影迎着雨珠坚定前行。
一辆车被招停,初浔坐进出租车里,收了伞,对前方的师傅道:“师傅,去长亭路。”
师傅调着导航:“长亭路啊,我看看,有点远嘞。”
是有点远,初浔一点儿也不想去。
那套钟越一个人的安全屋。
那里有他正在易感期的丈夫。
初浔的脸颊贴着冰冷的玻璃门,兔子在笑,他在恐慌。
他想,他现在只有见到钟越,看见他的眉眼,心里的不安才能消散。
他渴望见到他的alpha。
初浔低头看着兔子,他规规矩矩地坐在后座,睫毛轻轻地打颤,外面的雨好大,蒙了他的双眼。
他有点儿冷,他想要丈夫的拥抱。
作者有话要说:
要离婚了。
铃兰花香混合着烈酒,在一室旖旎中飘散,浓烈交缠的信息素让人喘不过气,屋子里春光过盛,钟越踩着拖鞋,从床上下来。
方才床上的人叫得太欢,他没听清楚,外面竟下了这么大的雨,钟越走到窗口,推开了窗户,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的雨珠潲进来一些,钟越点了一根烟,望着漆黑的夜,抽这根事后舒爽的烟。
床上的人被折腾得没了力气,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粗喘着气,那声音谁来听都会面红耳赤,实在说不上是自然。
“去了半条命?”钟越夹着香烟,听着紊乱的呼吸声,他侧头看向床上光着身子的人:“这么能喘。”
一声低笑,沈忆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望着窗边的男人:“怎么,你老婆比我会叫?”
钟越的眸子阴了下来,射向那个不懂事的人,记忆里清秀的脸蛋已经变得越发娇艳。
沈忆收到了他目光的威胁,并不放在心上:“这有什么。”
钟越弹了弹烟灰:“他的确没你会喘。”
提着烟,往沙发边走,钟越倒了杯水,坐了下来。
沈忆撑着头,乐此不疲地看着他:“我能理解为,你在夸我的功夫么?”
钟越抬头没有反驳他,任他这样以为了,热水滚烫,他抿了一口,放回了水杯。
在床上,他的确喜欢会来事一点的,沈忆这点很得他的意,但他记得自己和他的关系。
钟越事后无情道:“别忘了,我们只是协议关系,你给我生个孩子,我给你想要的,别想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