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砚舟在这方面心思一直很深。退一步,讨一大步。
起初倒挺正常,后来本性暴露,仗着一点委屈,不管不顾地要起来。
“你昨天用来绑头发的紫色发带,可以用来绑其他东西吗?”
“……”
还说没什么癖好,她真是信了他的鬼话。
似乎是本能,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总会主动靠近,想要肢体接触,气氛容易暧昧起来。
江砚舟用鼻子拱着她的下颚,亲了亲锁骨,低低沉沉拖着音:“姐姐……”
“床上叫姐姐,床下叫陆漾。”陆漾意味深长说。
“不是你让我叫你姐姐的吗?”江砚舟有些无辜。
“我没让你在床上叫!”
“在哪里叫,不是叫。你说是吧,姐姐……”
“……”
陆漾仔细回忆起两人初见的日子,只记得空气中飘荡着甜而不腻的味道,她心情很好,很喜欢。
头顶天花板亮着日灯,他坐在她对面,体态修长而慵懒,眼里透着几分压迫感和距离感。
她骨子里野性十足,颇具不可一世的傲然。
挫下他锐气的小心思悄然而生。
他们的故事,好像是从她不把他放在眼里开始的。
当时只觉得那是一个恶趣味的对话罢了。
却万万没想到。
再寻常不过的那一天,如今化作了一生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