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闭上眼睛,她感觉男人的手缓缓向她腿心摸去
,他已经欲火燎身,可还是等她适应,一步一步慢慢地来,手间的力度未有任何不妥。
尽管他早已想将她衣服撕碎了按在床上狠狠地要她。
迦南胸前又胀又难受,男人舌头舔上她已经肿起的红色乳尖时迦南发出如同小女孩一般的娇弱嘤咛,与此同时,疼痛一瞬间如列车穿过地铁划过她的大脑。
她身体猛地僵直,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乔立言。
痛觉闪电似地在脑皮层中扩散,可能是今天太冷,迦南除了第一次病发很久没有这么痛过了。她剧烈喘息,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有些呆地看着乔立言,耳边一阵阵耳鸣。
男人从她胸前抬头,眸中深□潮未褪,可还是压下来了,“迦南?”
迦南脸色苍白,她无神地眨了眨眼睛,忽然间攥着自己的衣服冲出房。她打开自己的房间摔上门,脑内剧烈的痛一阵一阵,她有些不稳地扶住墙壁,喘了好一会儿,在耳鸣中挪到衣架前从内侧口袋里摸出一板药片。
撇药片时她发现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它们在发抖,迦南对疼痛已经可以忍耐,可她从未有过手指无力颤抖的症状。
她没多想地干吞了药片,靠着墙壁坐下来。房内开着暖气,可木质底板很冰,她把衣服拉了拉,缓了一会儿爬起来。
门叩响。
“迦南。”
乔立言隔着门板的声音闷闷的。这应该算是第一次被女孩子关在门外,乔立言已经不记得他上一次去亲手敲门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他敲敲门,有些无奈,有些失笑,有些怅然,腹下欲望还是火热的他的声音也是暗哑的,不过她最重要。
“迦南,抱歉,我太急了。”
迦南走到门前背靠上去,她抬头看了看吊灯,光芒刺得她眯了眯眼。
“迦南。”门外男人又唤她,声音还是闷闷的。
“不是,是我不好。”迦南挤出一丝笑来,她知道微笑是可以通过声音传达的,她并不像让他觉得她是在生气,她抹了抹眼睛,手指上一道亮晶晶的水渍,“我还没有……那个什么,嗯,准备好。”
平淡说出这些话一点不害臊,迦南觉得自己进步了。
她一跑开他就来找他,走廊暖气不大实用很冷又很黑,他竟然会道歉,她一直觉得乔立言这种
男人不会像普通男人,可他明明就是个普通人,迦南心里有点甜,“言哥哥,回去睡了吧,晚安。”
自己能还活多久呢。
疼痛渐渐褪去,她伸手把房里灯关掉,过了好一会儿门外才传来他的声音,“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