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劲儿地喊着救命,有鬼之类的车轱辘话。
“快跑啊呜呜!”
“神父、神父在哪里?”
他们看到不远处走来了一个高大的男人,便想要凑上前去求救,顺便询问神父的位置。
虽然已经意识不清了,但却依然记得神父能够拯救他们,是他们之前没有虔诚的信仰神父才会遭受苦难的,他们现在就要去找神父祈求宽恕。
眼前这个神情温和的年轻男人目光有些失神,直挺挺看着前方,漫无目的地走着。
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
于是他们便毫无顾忌地围了上去。
下一秒却发现自己的嘴巴突然莫名闭了起来,似乎有无形的针线缝合了缝隙。
导致他们只能惊恐地闷声尖叫。
不明所以间,抬头看到了那样貌苍白俊美的男人并未看向他们,而是自顾自地继续走着。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男人低头安静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关节,直至手指骨肉稀烂,露出森白的骨骼都不罢休。
牙齿咬在骨头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咯吱声。
更可怕的是,男人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弧度,似乎开心地笑了。
它已经学会不嫉妒了,它一会儿甚至会连着厉鬼的饭一起做,这样的它一定会比那个只会抢话的厉鬼更讨人喜欢。
蛊银毫不在意身边的嘈杂,它来到厨房。
在略显阴暗冰冷的厨房里,蛊银系上围裙,熟门熟路地做了午餐。
摆盘时,认真得像是在做一件细致的工艺品。
而它做出来的饭菜确实也精致极了,色香味俱全,摆盘也格外讲究,就连盘子边角的雕花都栩栩如生。
即使有着相同的记忆又如何,它的动作一定比厉鬼更加熟练,做出的饭菜也一定比厉鬼更加好吃。
做完了饭菜就该做饭后甜点了。
蛊银知道酒疏最喜欢甜食了,所以便每天变着花样的做蛋糕。
即使都是蛋糕,口味也都是酒疏喜欢的那种,大差不差,每日的样式也都尽量不一样。
力图让爱人每天都有新鲜感,毕竟蛊银一直坚信想要拿下爱人的心就要先拿下爱人的胃。
看着手下精美的蛋糕,蛊银哼着婚礼进行曲的调子将蛋糕装盘打包好。
想象着酒疏品尝食物的样子,它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酒疏的惊喜而满足的表情了。
幻想着那样美好的画面,蛊银兴奋得脸颊都泛起了红晕。
只是想起一起吃饭的还有一头厉鬼之后,脸上的红晕又散去了。
厨房吊顶上的灯光滋滋作响,忽明忽暗。
蛊银沉默着,低头看着料理台上的蛋糕,苍白的脸庞被打上一层阴影,看不清表情。
好一会儿才重新扯开嘴角,露出习惯性的笑容。
亲爱的喜欢看到它笑起来。
与爱人相比,那个厉鬼不重要,就当做是透明的就好。
整理好心情,蛊银带着食物,哼着歌走向酒疏的房间。
教堂外的天空似乎都因此变得晴朗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