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小婳,别再喂我了。”郎忍冬总算伸出手,一把握住她拿筷子的小手,适时制止她。
“啊?这样不行,您才吃了一点点,还有满桌的菜耶!”明知道他听不见,她仍忍不住对他嘀咕。
“来,把筷子给我。”他出乎意料的说,“再怎么说,我都是个大男人,岂能让人当废人一般服务?”也许是进食的饱足感让他振作起精神,思绪亦不再加深晦暗,反而勉励自己开始积极思考。
“您行吗?”华山茶狐疑的将筷子交到他手中,可是整个人仍处于备战状态,就怕他会弄得掀碗翻盘。
郎忍冬一手平放桌面,一手举起筷子,开始轻点轻敲摆放在桌上的各式大盘小碟、深碗浅盅,一一确定它们的位置,再从那些盘碟碗盅内夹起菜肴,反手送入自己的嘴里。
她惊诧的微张小嘴,“这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像是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他勾扬起嘴角,心情变得大好。
“在郎家,有种父子传承的沙场上训练,那就是夜能视物。做父亲的必须将儿子的双眼绑住,训练他凭听力捕捉敌人攻击的动静。所以对我来说,拿筷子吃顿饭算小意思。”
“哼,那还真是白。妾身为您担心了。”华山茶气呼呼的鼓圆双颊,双手用力叉在腰上,一副泼妇模样。
“不过以前只有在训练中绑住双眼,不能视物,训练结束后,便可以解开布巾,重见光明,现下却……”郎忍冬顿住,好半晌才又口气幽然的说:“如果能有让我恢复原状的机会,我将不惜切去争取。”
她噤声不语,只是在他终于用完膳时,为他斟上一杯热茶。
“嗯。”当他的大掌被塞入一只温热的杯子时,本能的知道那是膳后饮用的茶水,毫不迟疑的一饮而尽。
只是心不在焉的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问内察觉到那杯热茶的异样,直到茶水的香气盈满口腔,甘味直沁心脾,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等等!这香味好熟悉……”他的双眼骤然瞠大,“百花茶?这是百花茶?!”
“是啊!冬爷。”华山茶露出欣慰、得逞的神情,慢慢的站起来,朝守在不远处的巴总管与白姨比个“过来吧”的手势。
“但这是加了您当初对妾身使用过的迷药的百花茶哟!”
“你……”饶是看不见也听不见,郎忍冬与她一搭一唱的默契真的很好,她话才说完,怒急攻心欲起身的他却一阵蚩眩虚软,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地不起。
当郎忍冬再度清醒,睁开眼睛时,很快就察觉到自己的处境--
浑身赤裸,四肢无力,平躺在床上,毫无自我保护的能力。
换句话说,任何人要对他做任何事都可以。
“呵,冬爷,您总算清醒了。”一只小手轻柔的抚上他的脸庞,而且小手的主人像是对他丑恶狰狞的面貌视若无睹……不,不但是视若无睹,反而还好像是爱不释手,以指尖仔细温存的勾勒他脸上的每一分线条、每一束肌肉,甚至暧昧挑情的在他的唇瓣上按压,更大胆的将指尖探入他微分的牙关,点弄他湿热的舌头。
“唔……”该死!他被玩弄了吗?郎忍冬不爽的想咆哮,只是无论他再奋力都是枉然,除广能够可怜兮兮的呻吟个一、两声外,连指尖和趾头都没半丝力气。
不,这么说也不对,因为此时此刻他理应彻底虚软无力的身体,偏偏有个地方“精神抖擞”……
“嗯,既然您清醒了,就可以开始了。”小手很干脆的结束对他的脸庞五官的巡礼,更干脆的跳过他颈子底下的躯干,直接来到他的腹下……“精神抖擞”之处。
“哼……嗯哼……”你在做什么?白小婳,不对,华山茶,不对……管她是谁都好,重点是,她在做什么?
“呵呵,冬爷,您可是在对妾身说话?说什么呢?该不会是想问妾身在做什么吧?妾身在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啊……”她的娇躯绷紧,自上方承受男人元精激射,小巧花口处尽是一片浓稠糊热,教她只想在筋疲力竭之余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