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过日子?是不是男人?”郎忍冬皱眉眯眼,危险的神情展露在那张丑恶如妖鬼的脸上,倍显惊怵。
“你对我的批评还真是……你又知道什么了,敢这样说我?”
“妾身的确是对您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好歹还知道最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妾身喜欢您。”华山茶的双眼噙着晶莹泪水,大声喊道,“就算您比无盐还丑,还是喜欢您!”
他的心房随着她扬声示爱的字句狂烈的跳动,卜通卜通的在他的耳里清楚的回响,原本清晰的视线却迅速且诡谲的变得模糊、阴暗。
“别说了。”
“为什么别说?您是我的夫君,妾身喜欢您,不说给您听,是要说给谁听呢?巴总管?白姨?还是那个毛总管?”华山茶不相信在他们相处的这段日子里,只有她在不知不觉中对他动心,所以才会被他的伤人言词所伤害,她相信他亦逐渐将她放入心里。
不然他怎么会愿意让她进入他一向视为禁地的小楼?
不然他怎么会愿意品尝她亲手沏的百花茶?
不然他怎么会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改变自己的态度,那么温柔的与她恩爱缠绵?
这些她都看入眼底,沉淀在心底,萌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他是喜爱她的,但又在竭尽所能的想厌恶她。
这想法是如此不可思议!天底下哪有人在明明喜爱某人的情况下,却又竭尽所能的要厌恶某人?
有!偏偏她就遇上了郎忍冬这号怪人,而且还喜欢上他。
见他迟迟不出声,华山茶不耐烦了,双掌一左一右的扶住男人的脸庞,强迫他往前微微倾身,以亲吻他的嘴。
如果他想,当然能够奋力的推开她,再以冷言冷语将她狠狠的羞辱一顿,教她再度泪眼汪汪的仓皇离去,并发誓与他到死不相往来。
但是郎忍冬不想了,他一直在与自己打着一场意志力的拉锯战,现下累了,愿意投降。
哪怕投降的代价是会赔上自己的性命,亦在所不惜。
被动承受亲吻的男性唇舌开始反客为主,分开整齐的齿列,攫住女子胡乱探索的丁香小舌。
嗯?华山茶浑身大大一震,扬起眼睫,不可思议的瞅着他,这才发现他一扫原本百般抗拒的神情,深邃的眼底更是燃烧着欲念逐渐高张的火焰。
星星之火便足以燎原,更何况是愈发旺盛,且不再多加压抑的欲火?
轻喟一声,他将她原本扶着自己脸庞的双手拉开,改而环绕自己的结实颈背,他则将大掌绕到她的臀底,一骨碌将她整个人抱高。
“咦?”前一刻,她还沉醉在他所给的浓烈炽吻中,下一刻,出乎意料的被他抱高到半空中,她本能的晃动双腿,想找个着力点,但是着力点还没找到,臀后便感受到一股刺激的探索感。
那是郎忍冬的长指,一截粗长指端寻到她娇嫩的臀缝,试图探入,同时在她的嘴里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咆。
“不……那里……哈啊……”好羞人!那里竟会成为他探索的性感处?华山茶试图扭臀避开,但浑身光裸的她被困在他铜墙铁壁般的怀抱中,如何能逃?未几,她的急声娇喘便在他的嘴里回荡成柔媚酥骨的回音。
因为被他抱高,她的脚尖无法碰地,只能拚命的抓紧他的肩膀做为支撑点,身前的秘花毫无选择余地的在男性坚挺前敞露,身后圆臀的嫩缝则被迫承受着男人更深入的探索。
“不要……不要……”她哀怜的讨饶。
“说你爱我。一起伏剧烈的胸口说明他同样饱受硬生生中断的欲望折磨,却强行按捺住,嗄声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