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爷的全身瞬间紧绷起来,像被火烫了一样,下身立刻热了起来。
一个翻身,站到水里,拉住墨无痕的腰,就势翻转他的身体。
两个人的私处还合在一起,墨无痕娇笑着趴在了水下的石阶上。
庆王爷顶枪上阵,大开大合。要像要把墨无痕捣碎一样,狠狠地干着。
自己受伤那些天,这家伙趁人之危,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没少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后庭,还一再地扬言,说等自己可以“承欢”了,他就要享用自己的后面。……庆王爷想起自己那时不能行动,任人宰割的窘态就觉得憋气。今日非要对墨无痕晓以惩戒。
庆王爷拿出几十年的功力,身下用心变换着花样,插得墨无痕意乱情迷失声浪叫。
浴池里春浪翻滚,浓情烈焰升腾。
待二人云收雨住,终于尽兴而归时,墨无痕已纪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庆王爷靠回池岸坐好,拉过墨无痕,让他伏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无痕,怎么这小龟的排行是小二呢?应该叫小一吧?”
“小一啊,”墨无痕含糊着,“小一有人了。”
“谁啊?”庆王爷觉得有点不好的预感。
墨无痕往庆王爷的怀里拱了拱,找个舒服的地方准备睡了。“小一是鸿锐呗!”
番外四——不醉不归
大军从柳杨关撤离,一路走出深山渐渐地来到人烟稠密的城镇。
虽然这次大战南朝死伤众多,但终究是赢了最后一场恶战的胜利。守住了关口便是守住了江山,守住了南朝百姓的平安。不论之前死伤多少人这最后的成功守关便意味着战事的最后胜利。
皇帝颁布旨意所有参军杀敌的人家都免除赋税三年并且免徭役终身,死伤另有抚恤,立功者还要加倍补偿。全军上下皆大欢喜,归家的路便走得格外神清气爽。
大军到达州郡首府时,正是黄昏时分。
之前的首府官员都已经在上次的弹劾行动中被关押的关押被正法的正法。此刻在这里主持日常事务的是皇帝新任的官员。大军人员车马众多没法全部进城驻扎,只能在城外扎营。
鸿锐作为主管军需的第一要员少不得要为大军的宿营东奔西走,一方面要安排协调军队驻扎的事情,另一方面也还要跟地方官一起安顿当地的百姓。毕竟大军过境,扰民是难免的。
鸿锐被各方关系纠缠着,一刻都不得闲。而墨玉青内伤刚刚痊愈,鸿锐对他是一百个不放心,于是便索性把他带在身边贴身照顾,两个人形影不离,在外人眼里俨然好得赛过蜜糖。
鸿锐先到州府,找到有关官员说好了自己的想法,对方也觉得妥当。这一次公务很顺利地完成。一路寒暄着出来,鸿锐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手下去监管督办。
鸿锐拉着墨玉青,一路走到喧闹的大街上。
天色尚早,街巷上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于耳。兜里有钱的军人们成群在街头游玩,整个州府都是一派兴隆的景象。
墨玉青看着这些微微地笑了,鸿锐心里很是高兴。
“青儿,看这里变化多大啊。”鸿锐心里也很感慨。当年这里被一群贪官污吏搞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现在一派欣欣向荣的样子都是自己和青儿的功劳。只是百姓们不知道,自己和青儿为了他们有今日的生活受了多少苦,甚至险些丢了性命。
好在现在两个人都无恙,而青儿也如愿以偿地跟自己在一起。故地重游,看什么都觉得美好。
“鸿锐,我们去店里逛逛吧。”墨玉青指着前面一家古玩行。
“好啊!”鸿锐口里应着,手却不由自主摸摸荷包。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墨玉青和小武经常去逛那些古玩店。小武想找传说中的神奇兵器,而青儿则更想找一些能让他爹墨无痕喜欢的物件。于是两个人大把的银子扔进去,经常买回一些假货赝品。墨玉青不知道被他爹嘲笑过多少次,却还是喜欢去买那些一碰就会掉土的东西。
虽然鸿锐对这些不感兴趣,但是鸿锐也不会舍得让他的青儿不开心。不就是几个钱吗,只要青儿高兴,鸿锐可不在乎那些银两。
于是两个人加快脚步向那家小店走去。
还没进门,就听见小武的声音传了出来,似乎很着急:“喂,你不许跑,你给我跑一个试试!”
鸿锐和墨玉青都停住了脚步,难道里面有什么事情发生?
说话间一个人影从天而落,轻如鸿毛般落在当街。
鸿锐眼快,一下认出那是小陶。
旁边的墨玉青已经飞身扑了过去。
小陶想跑,可是一看来追自己的是墨玉青,还没跑腿就先软了,索性一把拉住墨玉青的袖子,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青少爷啊,你不要听姓武的乱讲啊……”
鸿锐和墨玉青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小武就从店里奔了出来。一看小陶在墨玉青手里没有跑掉,先松了口气。继而走过来告诉鸿锐和墨玉青:“青儿你来的正好,这小贼旧病复发了。又偷我家的宝贝,不仅偷了大哥的短刀还拿来这里变卖!”
“啊?”鸿锐和墨玉青闻言都是一愣,再看小陶时,面上都带了怒色。
“小陶,到底是怎么回事。”一向温和的鸿锐此刻也变了脸。小陶毕竟和墨玉青有些瓜葛,这次战场上他又立了大功,大家都知道他是在庆王府上出没的人。上次偷小武家的传家兵器被抓到就已经让庆王府很没面子了,这次竟然又敢偷武家,真是太可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