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衬衫裙经过刚才的蹂躏,变得皱巴巴的,周知悔将它摊开,抖了几下。路冬侧着脸,瞥一眼他的动作,以为会被要求穿上,正想着该怎么抗议,它却被挂到了门后的衣架上。
的确,内裤还在沙发背呢……若是表哥愿意陪她玩真空,也不是不行。
周知悔忽然示意:“抬头。”
路冬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的脸。
仍旧是那冷冰冰的浅灰色,对着几近赤裸的女孩依然不为所动。
耳垂上,衔着绿锆石的小鸟被取走,指腹揉了揉压出的红痕。
这像种信号,闪着紧急,令人心慌的红灯。
周知悔将袖子推了上去,拆下了领带。路冬有一瞬间以为,他想多做点儿什么,捆住她的手,或者脚踝,甚至其他调教意味更浓厚的地方……但他没有,就是收起来而已。
当表哥用酒精消毒双手那会儿,路冬赫然察觉,这间梳妆室实在太小了,空调也弱。
随着小逼愈吐愈多水,粘滞,淫荡的气味顿时填满这个方形空间;像捕蝇草的胃袋,几乎将她溶解。
脚趾抠着地毯略微粗糙的绒毛,路冬被欲望折磨得喘不上气,突然之间却有了逃跑的念头。
重回沙发,周知悔偏过头,变得凌乱的碎发垂下,扫了她一眼。
与本能相反,不由自主地挪步上前,路冬踩着他的鞋面,为了离他更近一点,尝试往上攀爬。有点儿失败,身体软得快化了,血液仿佛都成了淫水的一部分。
他搂过她的腰,将人翻了个面,让女孩坐在自己的腰腹,洁白的后背靠上他的胸膛。
扑扇着眼,路冬试图说点儿话,让自己能够分心,却发现周知悔真的有所动作的时候,除了让情潮越演越烈,她完全办不到别的什么。
被含住耳垂的瞬间,犬齿划过,有一点儿疼。
如今她才是被蜘蛛丝吊起的蝴蝶。
一个漂亮的,自动送上门,可口的饭后甜点。
周知悔从后方握住了她的膝盖,往两边打开,又向上提了点儿,远离绷紧的西裤,胯部,胀大的性器。
他不想做。
路冬愣了下,那句她能吃药也省了。
于是侧着脸去亲他的颈子,仿佛又变成她在享用自己的表哥。
两瓣肉嘟嘟的,光裸的蚌被分开,冷空气形成了温差,内部湿软的,红颜肿胀的小阴唇瑟缩了下,像在蠕动的海葵。
他的手掌覆了上来,传导奇异的热度,正常的体温原来也能这么烫。
指腹拈了圈保护功能的软肉,然后将它们掰开,露出馋得流口水的肉洞。小小的,圆圆的一道,刚才却能顺畅地吃进那颗玩具,还咬着不放。
像在研究,也像在解剖,周知悔就那么看了会儿,才轻轻搓弄两下穴口。
被碰到尿道口的瞬间,路冬呜咽出声,低低地喘气,抓着他的食指往肉径里探,“……用力一点。”
她仰起脸,眼睛湿漉漉的,声音很软,很娇,很勾人:“……我喜欢会痛的。”
周知悔的动作停顿了下。
那双本该被欲望占领的眼,浮现出无措。
……这种时候了,他居然还能分神发愣。
路冬也被搞懵,扑哧地笑出声,轻轻地说:“你刚才又咬又掐的……我就很喜欢。”
如她所愿,撑开肉径的食指开始胡乱地翻搅,时深时重,像孩子在拍打水面。
路冬舒服地眯起了眼,整个人重量都压到他身上,偷偷地将腿分得更开。她不想告诉他哪儿是自己的弱点,但又想更舒服,只能自己调整角度,尝试迎合套弄。
周知悔忽然问她,为什么。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