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就快gg了,小狼狗马上进化,只等作者写完鸟笼这段恶趣味的情节(顶锅盖铜雀春深(十三)无常用完了膳,血糖飙升,挥挥手打发了鬼王,然后倒头就睡。可惜地宫的瓷砖太硌人,他醒来之后腰酸背痛,心想下次得让鬼王来送个被子床垫什么的。地宫中暗无天日,不辨昼夜。无常敲了敲玉蝉,示意他在系统里记录下日期。不知过了多久,才有脚步声自石门外沉沉传来。少年的长睫如鸦羽般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在看清来人后,眸光瞬间被抵触占领。殷修明按住他乱蹬的腿,然后解开镣铐,从带来的药盒里取出草药,替他仔仔细细地敷上。还算有点良知。谢却皱起眉,发出一声梦呓般的低吟:“疼……”殷修明将他打横抱起,走到墙边,拧动另一处暗格。随着开门声的再次响起,谢却方才发现,这地宫后面竟然别有洞天。石室内是一方温泉。墙壁上雕刻的石鱼正往池中泊泊吐着水,水面上则漂浮着零星的玫瑰花瓣。无常:【……】这sb渣攻,还挺懂情趣的。“你犯了错,当罚。”殷修明替他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脊背,对谢却遭受的痛苦显然一清二楚,“别怪我心硬。也只有这样,你才能长记性。”谢却冷着脸,不说话,任由殷修明把他放进花池中,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温泉池水舒缓着经络,可他的神经一点也没因此放松。果然——等擦拭干净身体后,殷修明并没让他穿回被扯成布条的旧衣物,而是拿出了另一套装束。那是一件霓裳羽衣——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件披风。薄如蝉翼,异常旖旎,由无数片洁白柔软的羽毛编织而成,长长的拖尾如同白孔雀华丽的尾羽,罅隙中流淌着纯净无暇的珠光。这样一件羽衣,穿上并不能起到任何弊体的作用,反倒让雪白的肩腿大片大片地裸露在外。并且只要鼻息吹动,羽毛便来回拂过肌肤。美人喉间发出不安的呜咽,似乎正体会着难以启齿的痒意。殷修明滚动着喉结。巨大的视觉冲击,比想象中还要诡艳百倍。殷修明替谢却系好颈间绸带,仿佛正摆弄着一个名贵的玩偶娃娃,发出一声由衷的赞叹。“真美。”而悲剧就是把美的东西毁给人看。谢却再一次见到了那把万恶之源一般的锁,眼底本能地冒出恐惧,却没有动作。“咔嚓——”岑寂的地宫内,落锁声格外清脆。殷修明的眸光,是比黑夜还浓重的墨色:“不逃了?”谢却偏过头,抿唇不语。殊艳的侧脸,攀着一层类似于“心如死灰”的神情。其实内心已经开始骂娘:【甘霖娘,我真的没兴趣和这个老男人玩禁欲py了!】无常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用力拍了拍玉蝉的脸:【你怎么不回话……】只听那头玉蝉手忙脚乱道:【对对对对对不起……主人,那个我流流流流流鼻血了……】无常真的无语了:【出息呢!气势呢!就你这德行还偷看小黄片呢?】殷修明掐住谢却的下巴,将他的小脸慢慢掰正。但谢却的目光仍是失去焦距的,里面没有他。殷修明并不着急。未来还很长,他有耐心,可以慢慢磨。……人的恐惧来源于未知。黑暗可以轻易地放大这种恐惧。只有在王到来时,才会带来唯一的光。真正的施暴者,反而成了光明的象征。不光是伸手不见五指、没有同伴和群体、移动空间被限制、饭菜都是流食……在那把锁扣上的那刻起,就连最简单的排泄,都成了王的恩赐。第一天,谢却冷若冰霜,抵死不从。夜里梳沐时憋红了眼,殷修明则在一边冷眼旁观,甚至发出了一声戏谑的低笑。好像在问,“看你还能熬多久”?第二天,谢却略有软化。王临走前,少年拉住他的衣袖,轻轻咬紧了下唇。下腹的饱涨撑裂感,让他不敢大气说一句话。殷修明好心替他解开了束缚,温柔道:“下次要说。”第三天,成夜成夜的憋屈,终于击溃了少年。不光是生理,还有那种仿佛被魑魅魍魉包围,不知道何时才能解脱的心境——已经让他许久无法入眠。谢却隐忍地闭上眼,睫毛上沾着一滴绝望的泪:“你……帮帮我……”殷修明将他圈在怀里,掰开他的腿,强迫他摆出一个不雅而耻辱的姿势。直到第三十天……也许是第三十天。颠倒的昼夜、模糊的时间观、破碎的睡眠、无时无刻的担惊受怕、被迫害的妄想,如同一场漫长的凌迟,将少年的精神吊在了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