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嘴角的笑容慢慢荡开,没说话。
他微微蹙眉:“怎么,不信?”
宋思瑜下意识地点头:“信啊,我只是觉得,谈孩子不应该像谈生意一样地坐在谈判桌前拿出能够给出的利益和诱惑吸引对方。”
男人听懂了她的意思,纵容般开口:“是我不对。”
她也没跟他计较,笑着说:“快吃饭吧,又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都有点累了,待会儿还想早点睡觉呢。”
后者“嗯”了声,忽然问她:“你认床么?”
“不认,怎么了?”
“我认床,可能会失眠。”
女人关切地问:“那睡前要不要喝杯牛奶?”
傅东珩笑意玩味:“牛奶不管用,傅太太陪我在床上活动消耗一下体力,应该就会有困意了。”
宋思瑜,“……”
她装聋作哑,也不接话。
可男人却来劲儿了:“国外陌生的环境,做最亲密的事情,负距离接触,想一想,应该也能给傅太太留下深刻的记忆,说不定也会让你在未来的某一天,用心怀念。”
宋思瑜忽然觉得自己刚才不该多话了。
本是气氛到位的浪漫表白,可被他套用之后用另一种调调说出来,竟变得如此低俗下流。
虽然但是,回到酒店房间后,她还是没能避免睡前的身体交流。
宋思瑜有点开始相信傅东珩在她之前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不然不可能每天处理那么多工作之余还要压着他纾解欲望。
男人只有首次开荤,才会对这种耗费精力时间的事情如此热衷。
她白嫩的手腕被他宽厚温暖的大掌扣着按在头顶,迫切热烈地吻他的唇,感受着鱼儿游水的欢乐时,还不忘和女人拉开距离,盯着她迷离的双眼追问:“舒服么?”
女人呜咽着点头。
他薄唇吻在她耳边神经最敏感的地方:“我要听你说。”
“舒服。”
宋思瑜的声音,比嘤咛更软糯,比呻吟更诱惑。
傅东珩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
酣畅淋漓过后,女人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了,就那么被他抱着,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
第二天,宋思瑜睡醒的时候傅东珩已经不在床上了。
她隐约听见卧室外面他好像在打电话,掀开被子下床拉开门看了眼,之后便转身去洗漱了。
坐在酒店椅子上化妆的时候,打完电话的男人从外面进来了。
宋思瑜从镜子里看着他:“临时有工作吗?”
“嗯,出了点麻烦。”
“那我们今天还出去玩吗?”
问这话的时候,她往脸上拍气垫的动作顿住,静静地等一个答案。
男人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