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从耳朵辗转到脸上,再到唇边,被扣着下巴接吻,承受着他逐渐失控的占有。
空气中响起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女人浑身都紧张起来。
所幸傅东珩真的如他所言,让她放松。
宋思瑜不得不承认,傅东珩是个体力很好且床品也好的男人。
她被折腾得快要散架,他还不满足。
初经人事的身体对这一切都太陌生了,沉浮之间,女人有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事后,他薄唇轻吻她的耳朵,分明低沉的声音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阴冷,警告她:“不管是你的婚姻,还是你的身体,都已经属于我了,再敢胡乱交易,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记住了么?”
女人很好奇是怎么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法?
但她并不想领教,乖乖应声:“知道了。”
傅东珩得到满意的答案,起身抱她去洗澡。
从床上下来,他看到灰色床单上留下的红色印记,眸色微暗。
宋思瑜搂着他的脖子,一边打量他的神色,一边开口:“傅总现在知道我有多清白了吧?”
男人看她一眼,轻嗤。
她拧了眉。
这是什么意思?
浴缸里的水放好之后,宋思瑜脸色微红地看着傅东珩:“你还是出去吧,我自己洗。”
后者睨她一眼,面不改色地道:“还有力气的话,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她瞬间闭了嘴。
宋思瑜今天尝试了太多的第一次。
第一次体验男女情事,第一次让男人给她洗澡,第一次和男人同居。
这所有的第一次,主体都是傅东珩。
一个虽然她早就认识,但谈不上熟悉的男人。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傍晚六点多,外面的天色还没有完全黑透。
宋思瑜换了件干净的衣服。
她走到卧室门口,正要开门下楼做饭的时候,男人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去哪?”
女人回头:“做饭,你不饿吗?”
“饿?”他眼神不明地看着她。
宋思瑜知道他延伸了那个字的意思,脸颊不自觉红了些:“还没吃晚饭。”
傅东珩朝她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开口:“看来你很有力气。”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捏住她的下巴,目光从她的脸上转移到胸口:“不然,再来一次?”
“我……我累了。”
“累了,还有精力做饭?”
女人不答反问:“你不是喜欢吃我做的菜吗?还是说,嫁给你之后只需要陪睡?”
不知是哪两个字刺激了他,男人脸色稍显不悦:“听你的意思,是准备结婚之后给我当保姆?”
保姆?
这两个字有些侮辱人了。
她脸色白了白,没接话。
傅东珩盯着她不紧不慢地道:“我娶的是宋家的千金,也是中宋堂堂的宋副总,用来做菜岂不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