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丌本来还想问问弟弟近况,一看见周淳西改变了主意,“那个明天,哦不!等过完年,你们都没事儿都跟我出去,谁也别闲着。”
说完这句话,周丌这些日子连轴转的辛苦好像都随着什么东西消散了一些。
周丌知道,那是拖人下水的爽快,和看人和自己一样倒霉的幸灾乐祸。
身心舒畅。
一句话也不想再说,干脆挥挥手,都睡觉吧!
于是乎,周丌也带着难得好心情,上楼去看儿子了。
大年三十,周丌少不得来回跑,他还得去外公那里。
果不其然,这个春节,舅舅没有回来。
过完年,周丌就开始重新忙活,带着三个弟弟。
继续筹备外公即将开始的寿宴。
这次的宴会就在最大的,位置最方便的那幢里举办,平时也没人住。
只好偶尔用来举办一些活动,不过地理位置,风景好,正适合用来举办宴会。
之前还有人找到外公,想要租借用来举办活动,不过被外公拒绝了。
把他们三个带到这里,给他们安排好各自需要负责的板块。
城南城北答应的爽快,只有那个喜欢低着头,原来看着像个菊花,现在被周丌给命令强行染黑。
起码再看他,能知道是头顶,而不是第一联想到菊花的周淳西犹豫不决。
他低着头,搓着衣角,问周丌:“办不好怎么办?宴会马上就开始了,我知道这个寿宴很重要,万一搞砸了,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
周丌提溜着儿子,心情还不错,语气平淡:“我给你兜着呢!放手去做,只要你不作奸犯科,触犯国家法律,其他的任何事情我都不会不管你。”
轻飘飘的语气,让周淳西猛然抬起头看向周丌。
周丌却没有看他,一心一意地给自己儿子摆弄散开的鞋子。
周淳西站在那儿好一会儿,才说:“那我…试一试。”
周丌看着他们几个有条不紊地安排工作,尤其重点关注了四喜。
四喜是奶奶起的,老太太听家里阿姨喊他小西小西,那天突然说:他排老四,干脆叫四喜算了。
不过家里阿姨是不敢叫的,只有老太太和周丌几个哥哥会偶尔这么叫。
周丌在楼上居高临下看着,淳西做起来其实有模有样。
他回来上学,周丌就把他送进了国际学校,礼仪,马术,乐器,国际贵族学校会大致笼统的给他画出形状。
只是年末周丌发现,他怎么还是那副样子,一点没达到他预想中的成果。
好在现在看来,还是学到了一些东西。
其他的慢慢来就是了。
有几只手帮忙,周丌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