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摄政王殿下,殿下千岁!”
参拜的声音惊醒了周珩,周珩一脸懵逼,眼神呆滞地扫了一圈。
看见萧承渊时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行礼时还不忘小声提醒江姝柠。
奈何江姝柠整个人被雷的里焦外嫩,魂都被吓飞了,神情恍惚地坐着。
萧承渊好似不太在意,淡声道:“免礼。”
江婉泠注意到了这一幕,起身时看了一眼江姝柠,眸里闪过一抹异色。
摄政王怎么看上去和江姝柠关系匪浅?
徐夫子问道:“殿下这是?”
萧承渊道:“闲来无事,想听夫子授课。”
“。。。。。。”
徐夫子一听就是假话,目光在江姝柠和他身上徘徊了两圈。
其他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不为别的,他们就像知道摄政王方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压着。
什么压着?
徐夫子咳了两声,打断他们的目光,继续授课。
江姝柠气的心肝脾肺肾哪哪都疼。
这下好了,她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今日过后一定会有人说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
和定王定了婚还和摄政王不清不楚。
她豁然扭头,明嘲暗讽,怒不可遏。
“殿下,实在不行找个御医帮您看看吧,脑子挺重要的,这么拖下去不是个事儿!”
“本王说错了?”萧承渊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自己看,“你的胳膊压着本王的衣服了。”
江姝柠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