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
苏谷把头埋进故渊的怀里,像极了委屈的孩子:“相公,他说的那些我都没有做,他污蔑我。”
“我知道。”顾渊轻轻拍打着怀里人的后背安抚着他,声音温柔而有力:“你是什麽样的人我最清楚,我相信你,阿谷,不要用他的过错来惩罚自己,我会心疼。”
只一句话,就让强忍着委屈的苏谷再也压抑不住泣不成声:“他们太坏了,我什麽都不知道,连那天发生了什麽都不知道…”
在苏谷断断续续的陈述里,顾渊似乎看到了他还没来到世界之前,那个受尽委屈无助绝望的阿谷,在他顾及不到的地方受人白眼吃尽了苦头。
“不怕了,这些人欠你的,以后咱们通通讨回来。”
“阿谷别怕,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会一直陪着你。”
在接连不断的安抚声中,哭累了的苏谷在顾渊的怀里沉沉睡去,直到睡着了手里还紧紧抓着顾渊的衣袖不肯放手。
顾渊就坐在床边守着他,向来温和的眼里却是一片冰冷。
苏谷从前生活的不好,他知道。
只是没想到从前的生活是这样的水深火热。
他心里压抑至极,只想现在就沖到苏家去将那些欺负过阿谷的人处理个一干二净。
可是不行,他虽然能靠着异能悄无声息的将这些人解决,却无法为自家夫郎洗清身上的委屈。
想起中年胖男人言语中的轻蔑以及对苏家家世的倨傲,顾渊知道他想要为自家夫郎讨回公道,只能徐徐图之。
“秀才,举人…”
“黔泱县黄家,苏家…”
顾渊靠着这段时间在县城里了解到的上层势力,在心里一点点捋顺两家的关系以及人脉,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怎样庞大的两个家族势力。
他们不但有财富名声还有错综複杂的权力。
而他手里除了异能,什麽都没有。
异能是他的杀手锏不能轻易动用,以目前的情况想要以最快最安稳的速度获得最后一样东西,那就只剩下科举这一条路可走。
距离明年二月的童生试还有三个多月,幸运的是他遇到了三年两次的连考,也有足够的时间供他学习。
柔姨娘
大约是世界发展有类似的规律,鄞朝的科举制度和顾渊所在的那个世界的古代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