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钧闻正要去扶另一边,看到慕梓臻把程尧燃推开,语气满是嫌恶:“别碰我!”
说罢,七颠八倒地扶着墙往外走。
程尧燃僵在了原地。
谢钧闻上前安慰,“他喝醉了,你别往心里去。”
程尧燃转过头来。
他看到这位舔狗眼神发亮,亢奋道:“他推我!他居然推我!”
谢钧闻的眼神一言难尽,舔狗变傻狗?
程尧燃高兴地手舞足蹈:“梓臻第一次主动碰我!我们俩的手终于碰到一起了!”
谢钧闻嘴角微扯,额角跳了两下。
程尧燃:“梓臻还是第一次对我发那么大的脾气!他终于有点把我放心上了!”
谢钧闻看了程舔狗许久,冷笑。
哪来的神经病,浪费他感情!
他冷脸往前走。
程尧燃扭捏跟着,笑得跟发情差不多,说:“梓臻发脾气也好帅,怎么会有这么有魅力的人呢。”
谢钧闻加快脚步,想撇开这个舔狗。
舔狗本人没看出他的嫌弃,屁颠跟着,带着淫荡的笑容,“钧闻,你觉得梓臻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其实我可以委屈一下为梓臻穿裙子,就是不知道梓臻喜不喜欢。”
“钧闻,你说我到时候要不要邀请靳礼?”
“钧闻,你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
谢钧闻进了电梯,不停按着手边的键,这种状态的程尧燃在他眼里跟恶鬼差不多。
电梯门终于在某人追上来之前合上了。
“该死的电梯!太没眼色了!没看到钧闻在等我吗!”
谢钧闻听到外面暴躁的声音,心里舒畅极了。
次日中午,谢钧闻在顶楼碰到了靳礼。
某人虽然穿得规规矩矩,但脖子上的鞭痕一点没遮住,蔺锌害羞坐在他腿上,好几次推开他要亲上来的嘴巴。
有人在旁边说着他们俩多么相配的好话,听得靳礼神情愉悦。
又有人问靳礼:“靳哥,你脖子上那伤是怎么回事儿?”
靳礼表情僵住,说:“自己挠的。”
蔺锌的手指绕到他脖子上挠了两下。
挠痕和鞭痕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有人看出端倪,可不敢当众说出来。
谢钧闻选择回屋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