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峥对上范闲的目光,话里有话道,“是,是该交,要录了口供再交。”
……
范府,书房
大儿子闷闷不乐,闺女眉头也一直拧着。
范建停笔,道,“滕梓荆海捕文书之事,没峥儿,我也会同你说,这样的人留在范府,言官弹劾倒没什么,实在有点危险。”
“他的所有案卷在鉴查院,而鉴查院的记录上,他已是个死人。”范闲急道。
“既如此,鉴查院便该将刑部的海捕文书也一并收走,户帖、籍状尤未改,只拿走案卷有何用?”
范建对此有些猜测,多是陈萍萍的手笔,他并未言明,等拼图再多点,或能得个明确的答案。
“可他是被冤枉的。”范闲咬起死理来真倔。
“那峥儿不是应承,若你想为其申冤,他可帮衬一二。”范建立道。
又问,“我观他的户帖、籍状,这人也曾在京都住过一段,你想过没有,京都府便罢了,刑部、鉴查院果真无人识得他?认不出他?”
范闲沉默。
范建看向闺女,语气稍缓,道,“你非愚笨之人,峥儿的话,你听的明白,不必觉的夹在中间难做,日后嫁过去,更不可如此,事事当以夫家为主。”
“是,女儿明白。”范若若眉宇间愁绪消退大半,应道。
……
叶府,演武厅
“我打死你个逆子!”
叶重‘合棺一式’,大劈棺中的大杀招,直往叶峥身上招呼。
叶峥一脸无语。
有打儿子还用杀招的吗?
“嘭!”
一声闷响。
他与老爹掌掌相交,转瞬间过了十数手。
大半个时辰后,叶重停手。
瞄了眼小儿子手臂渐渐消退的红肿,心下叹了声,竟又长进了。
他已用到七成修为,小儿子看似累瘫在地,实际他会不知?装给他看罢了。
全力施为,自己大概只勉强压小儿子一点。
偏恢复的极快。
比之一般横练武夫,小儿子耐力强之绝非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