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津脑海骤然警铃大作,出于本能控制就要翻过沙发跑走。
却被时斯紧紧扣住肩头,将人翻转过来背对着他,一手大力摁住他的头,迫使脆弱的后颈露出在外。
只要掀开他遮住腺体的头发,就能看到在他未接通电话的那段时间,那个人是不是对他自幼捧在手心的弟弟做了人神共愤的丑恶事。
“啪!”
时斯刚抚上后颈的手被大力打开,时津转过头,目光冷冷望来。
“你要做什么,时斯哥?”
“你做出这样的举措,是要检查什么?”
就在时斯愣神的空档,时津快速挣脱开束缚,等时斯回过神,他人已经站在门口处。
时津冷声道:“时斯哥,我十九了,是个成年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对于我的私生活,你不必担心,我有分寸,会处理好。”
“今晚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你还是我的好哥哥。”
“我想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砰。
时津头也不回地走了。
“哈。”时斯五指几乎要陷进真皮沙发中。
成年了,对,他差点忘了。
他等的就是时津成年。
时津回到熟悉的酒店,躺在床上无语看着天花板,这下好了,家也不能回了。
时斯哥今天的举措实在是奇怪,若是怀疑他和别的alpha厮混,怎么都轮不到去检查他后颈啊。
后颈于alpha本身而言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但对oga来说却是与生命同等重要的东西。
时斯哥的行为就像是……知道了他是oga,生怕他被人标记,所以必须通过检查来验证他的猜测。
“不可能。”时津立马否认。
他分化那日,是自己躲在这间酒店分化的,事后隐姓埋名跑到乡下医院检测自己性别,得知是oga后,就毁损了所有有关他的信息,同时拟造出一份假的性别资料替换。
在隐瞒性别这件事上,所有流程他都做的天衣无缝,所有细节他都想的周全,就算是日日相伴的傅昼都没能察觉出,时不时要跑去外地出差的时斯就更加不可能察觉出。
想起今晚时斯靠近他时,身上有淡淡的酒气。
“估计是喝醉了把我当成哪个oga了,算了,懒得再为这种小事头疼。”时津翻个身,不小心触及到后颈的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嘶,谢归是狗吗,临时标记咬这么狠!痛死了!”
该说不说,被标记后的正面效果着实明显,最起码他身上那股若隐若现要冒出的oga信息素控制住了,并且他刚才试了下,再吸入别人信息素的话,也不会对自己产生影响,最最重要是,那股一直缠绕着自己的压力,也消散许多,使得他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压力一轻,睡眠质量就好,这一觉时津一直睡到上午十点才转醒,好在今天周六,不然又得为学校的考勤愁苦。
叫上金黎就去了好狗发的地址之一。
赵佑,家住滨海镇滨海湾壹号9栋904,只是目前在校上学,并不在家,家里只有他父母和12岁的妹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