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行简的衣袍瞬间湿透,还想反驳些什么便被她用唇堵了回去。林清染这次的吻比如何时候都要来的强势,贺行简却因门口的男子而心有芥蒂,不肯与她亲近。感受到他的抗拒,林清染心底的火又被挑起,“怎么,贺大人这么快就移情别恋,打算为那姑娘守节了?”“殿下慎言!她……”贺行简原本只是想提醒她别辱没了人家的名声,可这话落在林清染耳朵里却多了层维护的意思。“你越抗拒,我就越要在你身上留下些什么!”说完,林清染转移目标在他肩胛处重重咬了一口,疼得贺行简惊呼出声,暗骂道:“殿下是属狗的吗?”“是又如何?”林清染挑眉,池面不知何时已飘起衣物,她顺势钳住贺行简的双手吻在他喉结处。“殿下,你……”贺行简浑身颤栗,很快就成了她的案上鱼肉。水面下,林清染也不知自己抓住了什么,还凑到贺行简耳边跟他咬耳朵,“我手里好像有东西啊,贺大人。”贺行简耳根通红想让她松手,奈何每动一下都是在折磨自己,“殿下……”他快不行了。林清染并不打算放过他,“说吧,那是谁家的小姐。”被她挟持着,贺行简不敢不答:“回殿下,臣也不知道,那姑娘不过是询问臣哪盏灯好看,臣见殿下走来便作势为她挑选一番,并无他意……”“这么说你是故意算计本宫?”水面突然一荡,贺行简连忙按住她的手,“殿下恕罪……”可林清染又怎会恕他的罪,水面荡漾的幅度越来越大,贺行简最后只得趴在她肩上求她停手。“贺大人也不过如此。”林清染面露嘲讽。所幸是在浴池里,她将就着洗了洗手后便走到浴池边打算离开,却被贺行简拉回浴池禁锢在怀里。林清染顿时有种不详的预感,“贺行简你干什么,已经结束了!”“还没结束呢,殿下。”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蛊,隐隐还有些怒意。感受到贺行简手的动作,她浑身一颤,“贺行简你放肆……”“哪里放肆了?”他明知故问,“臣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殿下方才……不也是这样对臣的吗?”说完,贺行简扭头吻住她的唇,将林清染所有的话都拦了下去。不仅如此,他还学着林清染的语气问道:“殿下心里是有臣的,对吗?所以殿下看见臣与旁人在一起时才会生气。”她本想嘴硬说不是,但水面晃动的幅度让她红着脸改了说辞,只咬牙哑声:“是又怎样……”贺行简很满意这个说法,低头又是一吻,“那殿下来这春风楼是想找乐子,还是单纯为了气臣?”林清染不想说,奈何水下不知何时多了条小蛇,她连忙伸手去拦,“自……自然是为了气你!”贺行简轻笑一声,林清染终于体力不支躺在他怀里,他便学着她的样子洗了洗手。林清染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但那条小蛇并不这么想,“贺行简,你……”“殿下稍等,臣还要向殿下证明臣并非不过如此。”浴池的浪一层高过一层,直到她彻底脱了力趴在贺行简肩上,他才肯罢休让人换水,自己则替她裹好长巾,抱起她走到屏风后。待春风楼的人换好水后,贺行简又重新抱着她回到池中,林清染以为他又要放肆,连忙离他十万八千里远。贺行简见状叹了口气,只从衣袍中翻找出玉簪,而后小心翼翼朝她游去,“殿下,臣想清楚了,臣倾慕殿下,若殿下一心只为权势,臣也可以为殿下去争。”“臣可以等着殿下想选臣为驸马的那一天,但臣有自己的请求,日后殿下不可选面首,也不可选旁人为驸马,更不可……不可来这春风楼。”“还有,殿下日后要好好养身子,不可再喝那避子汤,即便不为了孩子,也为了殿下自己的玉体,若殿下实在不:()重生后,我被首辅大人强取豪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