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婉对准了国公夫人头上的伤口狠狠砸下。可她举着石头的手还在半空中,国公夫人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啊——”国公夫人看到有陌生人站在她的床前,面露凶光,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准备向她砸下,吓的叫出了声,声音中透露出惊恐和不安。“来人,快来人啊!”她急呼。沈静婉听到国公夫人的呼救声,顿时吓得脚下一滑,手中的石头在空中翻滚,重重地砸在床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跌落在冰冷的地面。站在门外的小丫鬟听到屋内的动静夺门而入。魏嬷嬷在茅厕外匆匆解决了个人事务后,察觉到院子里那些匆忙而过的丫鬟们神色慌张。她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紧急的大事。心知不妙,立刻转身奔回房间。当魏嬷嬷踏入屋内,眼前的场景令她大吃一惊。几个小丫鬟正围坐在国公夫人的床前,目光中透露出惊恐和紧张。而沈静婉则站在床边,全身颤抖,脸色苍白得就像是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回来。魏嬷嬷的脚步一顿,伸手轻轻推了推沈静婉,试图唤醒她的神智,“醒醒啊,快去叫大夫。”沈静婉茫然地抬起头来,似乎还未完全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哦,哦。”声音虚弱无力,显然是被眼前的一切吓懵了。这时,国公夫人的呼唤声传进了魏嬷嬷的耳朵里,“快来抓住她,别让她逃跑了。”魏嬷嬷心里犯疑,国公夫人明明才刚刚醒来,为何对沈静婉如此敌视?她以为老夫人可能是因为昏迷太久,见到陌生人会感到不自在,于是赶紧上前解释道:“老夫人,这位是二姑奶奶家的表小姐,这些天来,她一直在您身边照顾着。”国公夫人愤怒地打断了她,“什么表小姐,如果不是我命大,恐怕早就被她给害死了。去把秦绮梅那个逆女给我叫来。”语气中充满了强烈的不悦与不满。庆国公府的大夫来给国公夫人请过脉,直呼是奇迹,在确定她已无大碍,只是昏迷了几天身体有些虚弱后,开了些食补的方子就离开了。秦大夫人和秦二夫人赶到时,就看见魏嬷嬷扶着国公夫人躺在床上,而秦绮梅和沈静婉却跪在地上。秦大夫人忙用帕子抹去眼角溢出的眼泪,强作镇定地说道:“母亲,您可把我和二弟妹吓坏啦。我们刚才已经遣人将消息送往宫中,也好让贵妃娘娘宽心。”说罢,她又好奇地看着地上跪的人,“绮梅妹妹和婉儿为何跪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国公夫人冷哼了一声,“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是你们惹下的祸,为了自己躲清闲,在老身病重时将这丫头独自留在房内,若非老身醒得及时,那丫头差点要了老身的命。”国公夫人指着沈静婉,愤怒之情溢于言表,手指因激动而颤抖着,几乎不能自持。“母亲,这绝对是个误会。这些日子婉儿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您,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呢?”秦绮梅急切地为沈静婉辩解。毕竟,沈静婉是她亲自带来的,如果国公夫人真的在沈静婉手下出了意外,那么她无论如何也难逃干系。然而国公夫人坚称:“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我亲眼看到她拿着东西准备砸向我。”话音未落,魏嬷嬷也适时地拿出了沈静婉刚才拿着的的石头。秦二夫人惊慌失措地捂住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沈静婉,震惊地说道:“这不是……不是母亲平时放在架子上的那块石头。”秦绮梅也急切地推着沈静婉,“婉儿,你快解释清楚,为什么要拿着这块石头,准备做什么?”“我……我……”沈静婉结结巴巴,额头上冒出冷汗,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因为她确实曾经想过用这块石头来结束国公夫人的生命。“婉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我和大嫂原本以为你是个好孩子,想不到你居然也是个阴险狡诈之辈。绮梅妹妹,你真是引狼入户啊。”秦二夫人痛心地斥责道。秦大夫人安慰国公夫人,“母亲,您不要着急,我回去就和世子商量一下,让他代表我们庆国公府去讨个公道,哪怕是告到皇上面前去,也要让沈家给出一个交代。”正当众人争执不休时,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伴“本来这种秘术不宜让外人知晓,但我实在是见不得有人受到冤枉。”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传出的方向望去。沈静婉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她不明白这个紫苑为什么会帮她。从在沈府说她命中自带兄弟缘分,让沈三夫人把她记在名下开始,这是第二次帮她了。甚至沈静婉还去问过雪姨娘,这紫苑是不是雪姨娘安插在沈三夫人身边的棋子,可雪姨娘说进沈府之前从未见过紫苑。“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我的庆国公府撒野?”国公夫人怒气冲冲地说道。“母亲,这位紫苑大师是我带回来的,她出身巫族,有着非凡的能力。去年初凝昏迷不醒,正是由紫苑大师治醒的呢。”秦绮梅解释道。秦大夫人也在旁边帮腔:“是啊,母亲,前几天连宫里太医都认为您……怕是……怕是不行了,让府里准备后事了,是绮梅妹妹回来后,给您换了紫苑大师的药,短短两天就让您苏醒了。”秦二夫人也在旁边频频点头,“儿媳之前一直觉得身子不爽利,只吃了紫苑大师两副药就觉得身上轻快多了。”国公夫人半信半疑地问道:“你刚才所说的秘术是怎么回事?”紫苑微微一笑,“我灵山巫族的秘术,本是从来不与外人分享。然而今日我看不得世上有人遭受不公之苦,因此破例透露一二。”:()爹爹开门,我帮你把外室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