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爷,”嗓音也很好听,“有何贵干?”
正是韩煜。
程牧也冷笑了一声。
“我倒想问问韩先生,随意进出有夫之妇的家里,似乎不太好吧?”
这句话实在是有些歧义,坐在沙发上的时麦皱了皱眉。
“程牧,你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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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跟韩煜说话的时候温言细语,笑得随意。
跟他说话就是有病。
程牧垂眸看着时麦,正打算说话,却发现时麦的脸色有些惨白。
韩煜挑了挑眉说:“今天在一个应酬上遇见的,时麦忽然生理期来了,疼得走不动路,所以送她回来。”
刚才的热毛巾,也是想让时麦来敷敷肚子的。
现在却已经掉到了地板上。
程牧一时之间从发现妻子带别的男人回家的道德制高点,变成无理取闹的道德至低点了。
他一时之间有些无言,倒是韩煜无所谓地笑了笑,对着时麦说:“我先走了,明天的项目会议你就别参加了,我看着呢,不会出什么事。”
时麦强忍腹部的疼痛,点了点头。
“开完会你叫人把会议记录拷贝给我一份。”
韩煜抬了抬下巴:“你好好休息。”
他说完就走了,没多久顿了顿脚步,像是想起什么,转过身来看着程牧。
“程少爷,下次再登门拜访,劳烦照顾一下时麦。”
程牧听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什么叫劳烦他照顾一下时麦?
本来就应该他来照顾行不行?
忽然,时麦慢慢弯下身子,手掌撑在腹部,似乎是难受得紧?
程牧有些手足无措,在一旁的医药箱里翻了一会儿,找出一粒布洛芬。
“你不过敏吧?能吃这个吗?”
时麦看了一眼,有些诧异。
“水。”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