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无论公司进行任何一个领域的合作项目,服务费都是给的同一家公司。
这几乎不可能。
不可能有一家公司的业务可以包含涉猎池氏集团这个庞大的商业体系,并且,祝鸢在网上查了查,这家公司的注册资金只有五十万。
一家如此小规模的公司,怎么可能在不招标的情况下,接下池氏集团这么多的业务?!
祝鸢越想越不对,拿出手机便想给杜春华打电话。
但她的动作忽然顿住。
因为她发现,那家小公司的注册人名字,叫杜长军。
姓杜。
祝鸢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但是鬼使神差一般的,祝鸢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贺屿的母亲,杜英。
她重新回头去看了一遍所有项目的时间。
这笔“服务费”第一次出现的时间是在两年前,她刚入监狱不久的时候。
而那时,正好是贺屿的公司脱胎换骨,并且接连收购了好几家公司的时间。
祝鸢的心跳陡然加快!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她终于发现了——贺屿进行商业犯罪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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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少,我们接下来去哪?”
从日料店出来,沈玥如坐上池景行的车。
池景行移开视线,一言不发,发动了引擎。
车子停在音色路边,沈玥如往窗外看了一眼,了然地挑了挑眉,下了车。
池景行走过来,她十分自然地缠上了他的手臂。
纤细的手腕摩擦过他的腰身,带着挑逗的轻轻放在他的小手臂上。
池景行垂眸睨了一眼,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
但他总归是没有拒绝。
沈玥如喝了一些酒,脸上有些红晕,笑嘚妩媚勾人,直勾勾地盯着他。
“池少,你相不相信,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
池景行面无表情地扬了扬唇,似笑非笑。
“是吗。”
他浑不在意。
沈玥如放在他胸前的一只手却缓缓向下。
顺着他身体肌肉的脉络,一寸、一寸。
池景行眸色渐深。
“那池少呢,你喜欢我吗?”
池景行不答反笑,仰头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却顺势抓住了沈玥如的手腕。
沈玥如也不挣扎,任由他握住,眼里的欲望更甚。
池景行轻轻一扯。
倚在他身上的女人就势彻底倒在他的身上,她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
她在上方,垂着头风情满满地看着他,长发散落下来,几缕发丝扫在池景行的脸上。
池景行仰了仰头,唇畔贴近她的耳垂。
似是情人间的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