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烦你?”严岸阔被气笑了,“烦你,还要特意找乔远约你吃饭?烦你,还次次在你玩消失的时候拉你出来?”
说起乔远,严岸阔更有话说了:“连乔远都有的礼物,要我主动问,你才会带给我。上次在酒吧,我只是问你会不会考虑以后,你就大半个月地晾着我。说是追人,可也没见你有多着急进度,连我有时候都弄不懂形势。
“边迹,”严岸阔枚举完种种后,忽然低下头,在他的耳垂附近,几乎用气声在问,“你说,到底是谁在兜谁?”
【??作者有话说】
边迹:嘘别吵,我在思考
这才算接吻
边迹居然成了被控诉的那个,却也甘之如饴地接受这些指控。
“我……没在兜你。”他摆出求饶的表情,“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种情况,真的。”
不说倒还好,一提这件事,严岸阔更有话要说了:“我看你挺有经验的。你腿伤的时候,去医院的小年轻可送了不少东西。”
“谁?”边迹没想到堂堂大律师这么记仇,“你说常清啊?哎不是,他就是个同事。”
“边乘务长对同事倒是挺好的。”严岸阔酸溜溜地说,“谁都能叫你哥。”
边迹这下是跳进黄河也难洗清:“他们都这么叫,这是规矩。”
解释到一半,边迹忽然看到严岸阔昏暗中明显带笑的脸,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在逗自己玩呢。边迹也乐意跟他玩,摆出讨好的姿态:“好啦,我错了,别生气。”
配合似的,严岸阔撇开脸,与平时别无二致的脸上看不出异样表情。
虽然分明看到严岸阔的脸上闪过一丝笑容,但边迹读出了他的意思,于是上前,好声好气地哄着。
严岸阔还是不答,居高临下地微笑着,看他。
边迹便放大胆子,从自己的睡袋中爬出来,钻到严岸阔身前,试探着抱住他,小声道:“严律师。”
见人不说话,他就仰头,凑着严岸阔的下巴,“要不你掐我?”
这个提议就好像按到什么玩偶的开关,严岸阔一下子将人按倒在地,捏着他的下巴,一手把他的双臂挟在背后。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严岸阔问。
边迹非但不恼,还盈盈带笑:“终于肯理我啦?”
严岸阔冷着脸,边迹以为他不再聊这件事,没想到他居然问:“你要我掐你?”
边迹先是愣了下,随后点点头。
严岸阔又问:“要是被掐疼了,会出声吗?”
边迹说:“会。”
“忍着。”严岸阔这样说,好像这就是能让他消气的惩罚,“不许出声。”
事实上,他根本一点都没有在生气。只是边迹慌忙解释的样子太可爱,让人忍不住去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