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的阴茎已经将内裤撑起一个小金字塔,但亚瑟仍旧觉得不够,他弯下身情色地顺着轮廓舔舐,一定要把整件内裤都弄得湿漉漉才甘心。阿尔弗雷德难耐地按着亚瑟的头,希望更强烈的刺激,于是亚瑟张开嘴连着衣物一起含住,舌尖不断搔着前端,并用牙齿轻轻嗫咬。阿尔弗雷德没坚持多久,一下子内裤就沾上射出的浊白液体,裤头湿成一片。这时亚瑟才满意地为他脱下内裤,然后抓过阿尔弗雷德的双手。「你希望我先脱哪里?」阿尔弗雷德笑着看他。色情大使真不是盖的。但现在他无暇嘲弄。「内裤。但是长裤别脱。」「这可是个高难度。」亚瑟扬眉,然后他在阿尔弗雷德炙热的目光下抽掉自己的皮带,然后撑起跨坐在他身上的自己,将手伸进自己的长裤内。车内的空间狭小,所以他无法有太大的动作,只能起起伏伏地磨搓在阿尔弗雷德的腿上。他摸到自己的裤头,扭动身子将内裤尽力褪到阴囊以下,露出光滑的屁股直接与长裤接触。阿尔弗雷德在脑中想象亚瑟目前的进度,看着亚瑟的动作他猜亚瑟已经完成自己的要求---也就是说,除了那件长裤,亚瑟里面什么都没穿了。因为几乎是半躺着,他只要一伸手就能碰触到亚瑟已经勃起的部分,于是他捏着长裤拉链部分与亚瑟的阴茎一同套弄,看着亚瑟逐渐滚烫的脸。冰凉的金属有一下没一下的与火热的敏感处摩擦,亚瑟闭眼感觉自己全身战栗,快感的电流自上而下从头皮麻到脚趾,他痉挛了一下然后射出。「我们都湿了。」阿尔弗雷德说,欣赏着亚瑟喘气的模样。「接下来?」亚瑟意犹未尽地问。「趴下来。」亚瑟顺从地贴在他的胸膛上。他们接吻,从额头吻到鼻尖,又从鼻尖吻到双唇。阿尔弗雷德双手扶着亚瑟的腰,悄悄地为他脱掉衬衫与长裤。终于他们坦诚相见,肌肤贴着肌肤,阿尔弗雷德含上亚瑟的耳垂,象是说着无声的情话。亚瑟甜蜜地笑。「我要跟你说烦死你让你只要想到我就射了」「噢那我要吃掉你让你没有我就只能打手枪」亚瑟说到做到,他深吸一口气后便无畏地坐进阿尔弗雷德挺立的阴茎。阿尔弗雷德看着他疼痛的表情,虽然心疼却又感到无尽的喜悦。自己也同样卑鄙。明明心爱的人正在受苦,但他却因为对方愿意这样做而感到满足。亚瑟维持着不动的姿势好一会儿后,才慢慢地、艰难地晃动起来。这场性爱对亚瑟来说并不舒适,但他想要看到阿尔弗雷德快乐的表情,他希望阿尔弗雷德因为自己而达到高潮,他们已经失去快乐太久了,他饥渴地希望那种亲密感能再度回来。双方的吐息声都越加厚重,亚瑟因为不适动的实在太温吞,所以阿尔弗雷德忍耐不住地自己扶着亚瑟的腰帮助他上下起伏。鲜红的血丝在交合处出现,但他们都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们无法考虑快感以外的事,只能像溺水的人攀附那美妙的感觉直上,上升,再上升,越过无数个世纪与思念,现在他们融合在一起。你只要试过所有的门,其中一扇必然是夏之门。thedoortosur--robertahele「都流出来了。」阿尔弗雷德拿过卫生纸盒,为懒洋洋趴在一旁的亚瑟擦拭。血混着刚刚射进的精液顺着亚瑟的大腿流下,阿尔弗雷德皱了皱眉头,果然还是不应该勉强。亚瑟则像没事一样翘起小腿挥动,脚踝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后视镜的吊饰。「我觉得感觉很好。」亚瑟瞇着眼说,他拿着阿尔弗雷德的德克萨斯研究。这副眼睛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一个洲,就像阿尔弗雷德的那根翘毛不像一座岛。阿尔弗雷德要他稍微侧身,但亚瑟并不合作,他自顾自地赖着不动。「亚瑟。」阿尔弗雷德叫了一声,但亚瑟仍旧不为所动。「就让你的精子在我里面留久一点又不会怎样。」「其实你不是亚瑟吧!说!你到底是谁?」「其实我是第二个。」亚瑟露出精灵般地笑容,双眼闪着淘气的光。阿尔弗雷德突然有种身份错乱的感觉。不对吧!这种话通常应该是我的台词吧!然后亚瑟从打直的椅子上爬起,大喇喇地弓起一只腿盘坐。「我饿了。」阿尔弗雷德拿他没办法地打开右座前的置物厢,里面还有几条巧克力。亚瑟自己拿了一条,然后丢给阿尔弗雷德一条。「这种时候,我才觉得你那贪吃的个性稍微有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