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熠在专用盥洗室里洗了澡,换了一套下属新买的衣服,原来那套被他随手一扔,暗红的酒渍浸到水中,将清水湮成一片淡红。
他在镜前打领带,高高梳起的额发下一对淡漠寒凉的眼睛。
敲门声响起。
“进。”
红衣女郎,插着双臂,含着惬意的笑,慢慢走近。
封楚熠眉头越蹙越紧,在女人离自己一米时,他终于开口:“出去!”
女人也不恼也不怒,悠哉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拿着的信封,弯下腰,远远地将信封推到盥洗台上,启口:“楚熠,别生气了,刚才拿酒泼你是我不好,原因吗…”她瞄了眼男人手边静静躺着的信封。
“你看,我们交往了那么久,我现在能理解你今天和我说的了!”女人笑着,语气却很有底气。
封楚熠透过镜子,凉凉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不语。
“我们是正儿八经相亲认识的,虽然家庭条件比不上你,但外貌是合适。”
“你想说什么?”封楚熠此时已经十分不耐烦,眸里的寒凉已被肃杀取代。
“我想说,你需要我的,不是吗?”女人撩了撩肩头的长发,有自信地说。
“感谢你今天送我的,但是,我更想要的…”她又大胆向前几步,几乎贴着站在他身后。
“是你呀!”说完,自作主张环上了对方的腰。
男人从她的怀抱里粗暴挣脱,不耐的表情,阴冷的声音:“想好了没?”
对面的女郎摆出了个媚极的笑:“各玩各的?可以!但我也有条件!”
此时他已经平静下来,了然般挑了挑眉,不用对方说,主动接上,声音,也变回谈生意时的气定神闲:“想做我老婆?”
女人愣了一下,红霞瞬间染上美艳的脸颊,刚刚的笃定全然不见,反而有种小儿女的害羞。
封楚熠心知肚明,原来…
可他现时却是缺人,不是不可以考虑,冷淡收了起来,不咸不淡的笑挂上嘴角,主动靠近了对方,一支手掌轻松控住柳腰,让对方完全陷入自己的控制中方启口:“可以!我们试试!为其三个月,我会对外宣称你是我的女友,如果三个月到了,真的合适…我是说,配合得好。那就答应你。”
女人一副失而复得的满足表情,虽然有一点点震惊,一点点怀疑,但是三个月…
她给得起!
“所谓配合得好,就是我让你说的,你才说,我让你做的,你才做,明白?”他补充了一句。
听闻这一句,女人不耐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点了点头。
“那上床呢?”她转念脱口而出。
男人愣了愣,舔了舔不知为何有些干涸的嘴角,阴沉沉开口:“知道我的过去,还想和我上床?”
女人表面一派和气点点头,内里却鄙夷不已,不过既然要做夫妻,为了后代,她决定牺牲一下自己,更何况,两人做过一次,器大活好,是对他的评价。
海王,她其实也不喜,即便上床就戴套,她都嫌脏。
突然就想到晚上那娇娇弱弱坐在他弟弟腿上的女人…
一看这三人就是有故事的,原先没注意到封楚涵也在,实话说,今晚的封二少爷和平时判若两人,低存在感就算了,那全身洋溢的兴奋期许,只让人感觉怪异不搭,说是天真,不如说…愚蠢!
备胎吧?毕竟,那样美丽动人的小女人,在他腿上开得如一朵荷花般纯净,她有识人深浅的能力,知道那姑娘应该是被养得很好,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去做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残废的另一半?
可她望了望转身离去的男人背影…
显然这位外表健全内里残缺的,同样,不适合那朵白荷吧?
*
作者碎碎念:呜呜呜,我的阿熠,被小变态逼着弄脏了!
小变态:就是要他配不上央央!就是要他尝尝疾病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