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一边忙活,一边嘴里念叨着:“希望这冰雹别太厉害,咱们一年的辛苦可别白费了。”秀英安慰杨母道:“娘,别太担心,咱们尽量做好准备。”一家人齐心协力,紧张而有序地为即将到来的冰雹做着准备。突然冰雹突然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一开始就像密集的鼓点,瞬间变成了凶猛的攻击。在屋里的人们听着这可怕的声响,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幸好咱们加固了房屋,屋顶还搭建了木板作为遮挡。”杨母庆幸地说道。透过宣窗的缝隙往外看,只见那冰雹有鸡蛋大小,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冰渣。院子里原本摆放的物件,被砸得东倒西歪。“这要是没准备,可就遭殃了。”秀英的父亲心有余悸地说道。杨母双手合十,嘴里默默祈祷着:“老天保佑,这冰雹赶紧停吧。”孩子们躲在角落里,被这从未见过的阵势吓得不敢出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冰雹依旧猛烈,但好在房屋经受住了考验,一家人在这恶劣的天气中,总算有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庇护所。冰雹如石头般倾泻而下,赵存粮家的院子瞬间陷入一片混乱。那些原本被摆出来准备接雨水的锅碗瓢盆,在冰雹的猛烈袭击下,发出一连串清脆的破裂声。赵存粮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自己精心摆放的盆盆罐罐被砸得七零八落,心疼又无奈地喊道:“哎呀,这可咋办呀!”田贵兰也从屋里冲了出来,看到这番景象,气得直跺脚:“都怪你,非要弄这些,这下全完了!”冰雹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继续无情地砸着。锅碗瓢盆的碎片四处飞溅,原本充满期待的接雨计划瞬间化为泡影。孩子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哇哇大哭,一家人在冰雹的肆虐下,显得狼狈不堪。就在赵存粮家还未从锅碗瓢盆被砸坏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冰雹骤然下大了,一颗颗如同拳头一般大小,凶狠地砸向地面。他们家那老旧的屋顶是瓦片搭建的,此刻在冰雹的重击下,发出令人揪心的“噼里啪啦”声。赵存粮脸色煞白,焦急地喊道:“不好,这屋顶怕是要撑不住了!”田贵兰也慌了神,声音带着哭腔:“这可怎么办?要是屋顶塌了,咱们可就没地方住了!”话音未落,只听“哗啦”一声,一块瓦片被冰雹砸落,碎在地上,紧接着,越来越多的瓦片开始掉落,屋里瞬间下起了“小雨”。孩子们吓得尖叫起来,抱作一团。赵存粮赶紧拉着家人躲到相对安全的角落,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后悔没有听张太奶的劝告提前做好防护措施。在那混乱不堪的屋里,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赵母遭了殃。冰雹无情地穿透破损的屋顶,砸向赵母的床铺。冰冷的雹子砸在她身上,她却无力躲避,只能发出微弱而痛苦的呻吟。赵母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她颤抖着嘴唇,喃喃道:“救救我,救救我……”然而,赵存粮和田贵兰此刻自顾不暇,根本无暇顾及赵母的处境。赵母身旁的被褥很快被砸湿,她的身体也被雹子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周围的杂物被冰雹砸得四处乱飞,一片狼藉。赵母在这恶劣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凄惨无助。赵存粮和田贵兰带着几个孩子蜷缩在结实的桌子底下,惊恐地瞪大双眼,眼睁睁看着家里的东西被冰雹砸坏。曾经引以为傲的房子此刻也变得摇摇欲坠,墙上的泥灰不断掉落,发出“簌簌”的声响。田贵兰抱紧孩子,声音颤抖着说:“这可怎么是好啊,咱们的家……”赵存粮咬着牙,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都怪我,当初没听张太奶的话。”孩子们吓得哭成一团,光宗抽泣着说:“爹,我害怕。”赵存粮强装镇定安慰道:“别怕,别怕,会过去的。”冰雹依旧猛烈地敲打着房子,每一声巨响都像是砸在他们心上。家里的桌椅被砸得粉碎,窗户玻璃也支离破碎,一片狼藉。田贵兰看着这一切,泪水止不住地流:“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赵存粮望着被冰雹肆虐的家,心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大福突然瞪大了眼睛,惊恐地说道:“爹,阿奶还在床上躺着呢!”他满脸焦急地看向赵存粮。赵存粮身子一颤,脸上露出痛苦和纠结的神情,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大福,那么大的冰雹,不是爹不想救,是救不了啊。若是出去,那冰雹就会打在咱们身上。”大福哭着喊道:“爹,咱们不能不管阿奶!”赵存粮紧紧咬着嘴唇,额头上青筋暴起,内心在激烈地挣扎着。他望着屋外如注的冰雹,又看了看身边瑟瑟发抖的妻儿,痛苦地低下了头。此时,冰雹砸在屋顶和地面的声音仿佛更加猛烈了,像是在无情地嘲笑着他们的无助和怯懦。赵母躺在床上,听着屋外冰雹猛烈的击打声,心也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望着屋顶不断掉落的碎屑,眼神逐渐变得绝望。而大儿子一家躲在桌子下迟迟没有来救她的动静,让她的心彻底凉透。慢慢地,赵母闭上了眼睛,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她没有想到自己最疼爱的大儿子,会在这种生死关头,眼睁睁看着自己走向死亡。赵母悲痛欲绝,在死亡的这一刻,她后悔了,她在心里喃喃自语:“我不该对秀英那么苛刻恶毒,若是能重来,我一定好好待她。”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赵母的生命就这样在悔恨中结束,而屋外的冰雹依旧无情地砸着。冰雹终于停了,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陷入了一片死寂。赵存粮和田贵兰带着孩子们从桌子底下慢慢爬了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和疲惫。他们望着被冰雹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家,一片狼藉,破碎的瓦片、折断的树枝、满地的杂物,心中充满了绝望。:()穿成农门寡妇,带女儿囤粮登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