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冤家,人家就是不想留下才巴不得跟你走的,你倒好,招呼都不打一声,连夜跑路,我看你就是想把我留给郑容那个奸商挫磨,想累死我另寻新欢,哼!”一旁正在电脑上处理公文的郑容抬起头来,挑眉看她一眼。乔梦瞪他,继续跟阿涩抱怨:“好阿涩,你快给我算一算,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能痊愈,我想回去了。”郑容迈着大长腿走过来,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挂了电话。“你干什么呀?干嘛抢我电话?”乔梦气鼓鼓的伸手要去抢,郑容却将手机高举过头顶,丢到床上。乔梦扑过去要夺回手机,去被郑容轻松压在沙发上。这压迫性的暧昧姿势,乔梦面红耳赤,“你你别乱来啊,你你是病人,医生说了,不能做剧烈运动。”郑容笑,眉眼勾魂:“乔小胖,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剧烈运动我不能做,是亲你还是”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乔梦顿时又羞又气:“呸,臭流氓。”郑容笑的更开心了:“要不我现在就试试,看看医生说的准不准。”“你敢,我告诉你,我男朋友不会放过你的!”郑容眯了眯眼,眼神里透着凉寒危险,他压着乔梦,语气温柔却戏谑:“你说谢元吗?我怎么听说,他是冲着你的朋友阿涩来的,他心里只有你那个神婆朋友。”被拆穿了,乔梦也不窘迫,故意怼他:“没关系,阿涩说了,她不喜欢谢元,我只要努力一把,他迟早是我的人。”这才刚说完,嘴就被郑容堵住了,郑容捏着她的下巴,用力亲吻她。“梦梦,吃水果啦”郑母端着果盘进门,恰好看到这一幕,尴尬的脚趾头扣地板。打哈哈忙关上门:“你们继续,我什么都没看到。”乔梦一把推开郑容,红着脸跑了。郑容回味的摸了摸嘴唇,笑的很满足。阿涩才闭眼几分钟,大门就被人敲响。“龙姑娘,您在家吗?”阿涩有点不想起来,她真的好困,可对方不死心,不断的敲门,硬是不让她睡觉。阿涩迫于无奈睁开了眼,慢悠悠的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栓一看,却是蒋忠。他身后跟着一对母子,神色有些怪异,瞧着很憔悴。阿涩将人迎进来,给他们泡了茶。“蒋老板,今日不为人看风水,怎么到我这来了?”蒋忠嘿嘿一笑,摇着手里的扇子扇了两下风。“若不是实在遇上麻烦了,也不敢劳烦您老人家,龙姑娘,我的这位朋友遇到一些诡异的事,我思来想去,觉得只有您能给他们解困。”阿涩看向那对母子,女人大概四五十岁。一头小波浪卷发,慈眉善目,身上有股书卷气,是读书人家。她的儿子20出头,本该是神采奕奕的年纪,可他眼下一对发黑的眼袋,双目满是血丝,双颊有些凹陷,嘴唇微微发白,人也十分消瘦,看起来的确不同寻常。阿涩道:“你的手伸过来,我给你号号脉。”儿子看一眼母亲,女人看向蒋忠。蒋忠道:“龙婆懂些医术,正好让她看看。”男子这才伸出手来,阿涩一手搭上他的脉。只听了一稍息,便眉头紧促。“你的脉搏这么虚弱,可是夜里经常惊恐噩梦,寝食不安,并且时常出现幻觉。”“不是幻觉,是鬼,我遇到鬼了。她缠着我,要取我性命!”男子惊恐万分,一双手不断拉扯自己的头发,似乎想到了极为恐怖的东西。他的母亲急忙抱住他,安抚他,不让他自残。可男子的力气很大,一把推开他的母亲,朝着石柱就要撞上去。阿涩及时出手,一把将人拉住,在他的脖子后方摁了一下。他暂时定住,阿涩让蒋中忠帮忙拉住人,回身拿起香炉,掏出一把香灰,往他头上一撒,男人立刻清醒过来。“妈,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听到儿子的话,女人瞬间落泪,抱着儿子连着拍打了他几下,嘴里直叫着儿子别怕。蒋忠劝母子二人坐下,这才对阿涩道:“这孩子自从前些天跟朋友出去玩,回来之后就成了这个样子,时常做噩梦不说,夜里还会梦游。起初,家里人都以为他是生病了,带他去医院检查,可医生说他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新陈代谢快了一些,我们便也没当回事。可过了几日,他的性子越发古怪,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阿涩看向女人,“你儿子叫什么?”女人擦擦眼泪,道:“我叫秦霜,你叫我秦姐就好。我儿子姓马,叫马德龙,龙小姐,我听说你驱邪最是厉害,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儿子。他这么良善的孩子,蚂蚁都不舍得踩死,怎么就这么倒霉,招惹了这些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