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洁瑷无奈地喝茶,不止是妹妹,便是她也觉得表弟如此就像过家家一般。
若说周游,回来却也说不出什么明堂,时而一旬都不回家,也不往家里寄信,害得舅母时常挂心,很不像话。
:“好像这一次去黛江,要同一个陆什么……”
周梓玥霎时间睁大眼,送到口边的花糕都忘了咬,:“陆什么?”
:“陆临安,对陆临安。”
:“他身边好几个姓陆的,每次听他说,我都分不清。”
周梓玥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枫源,问题都不大。
:“不过也有有意思的,听表哥说,前几回去着个古寺,他在后山赏景,竟撞破了奸情,同样也是个姓陆的……”
洁琼压低声音,:“被有个又轻又软的声叫枫郎呢,还哼哼唧唧的。”
周梓玥险些呛的咳出来,忙抬茶起来喝。
又想起周梓婷,一口茶水下去,她的胃就波涛浪涌的滚起来。
庄洁瑷见梓玥脸色霎时就不好了,忙拉洁琼停住,吩咐侍立在下方的丫鬟端盂瓶与漱口的器物来。
盂瓶刚至,周梓玥便再忍不住,拿帕子掩住,涌完,她擦干净唇边,接过香茶水净口。
庄洁瑷点点洁琼的鼻尖,:“妹妹还小,你莫说这些。”
洁琼小声嘀咕:“我错了嘛。”
周梓玥转过身,笑着解释:“不怪二姐姐,是下车就有些头晕,这会儿才发作。”
陆枫源!
她语带嫌恶:“这人胆忒大了些,在古寺行如此不敬神-佛之事。”
洁琼赞同地点头,:“那古寺我们还去过呢!”
周梓玥瑜洁瑷一同望向洁琼,目露震惊,洁瑷压话音问:“是怀恩寺?”
洁琼轻点头,周梓玥用力抓紧手帕,长睫投在眼底一片晦暗,微微一笑:“亏他们想得出来。”
无耻!
想着,那个劲儿又涌了上来,周梓玥深吸几口气才平复。
姐妹们吃完茶点又往花园游逛,午饭便是摆在湖心亭。
风起浪涌,云遮日掩。
郑鹤遥摇扇立于湖畔,听亭内阵阵欢声笑语,飞花入眼,湖面漾起阵阵涟漪。
:“诶,那是郑表哥吧?”庄洁琼捏起斟幔花酿的琉璃杯,一眼便瞧见湖畔的杏黄身影。
周梓玥侧身看去,轻笑一声:“也不怕饿着。”
庄洁瑷也轻笑一声,目光随之落在梓玥身上,:“他啊,还不到时候呢。”
:“哎呀,别看他了,我们接着喝花酿!”
:“干杯!”
:“什么是干杯?”
周梓玥磕磕巴巴:“就是一种”
:“一种喝酒酿时的邀请词。”
她拿起碗作演示,:“说完干杯,我们就碰下杯子,然后畅饮。”